打发完麻姑,袁天飞才笑道:“不想最后还是要你来打圆场。”
“我也是路过。”金海堂老五笑了笑,接着寻了一个位置直接坐上去。
“都坐,咱们来做后续的交易。”
一看金海堂老五这般不客气,袁天飞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阿毅留下,剩下的都下去安排后续。”袁天飞说完,除了谢毅,剩下的都走了。
“这个小子,哪辈的?”金海堂老五眯看留下来的谢毅。
“青木堂,水字辈。”谢毅抱拳,“谢水毅见过师叔。”
“这可是我在淮安寻的好手,准备当做下一个香主培养。”袁天飞笑吟吟,“我年纪也大了,等过几年关外安抚得差不多了,就去云南落籍。大明最近给云南宽厚的待遇,冒充个流民过去,到时候找个婆娘,安安心心过日子就是。”
“就连你,也在谋划退路吗?”金海堂老五看向袁天飞,语气中带着一丝丝不可置信。
“淮安那边的事儿,你是没看到过。若不是我藏得深,已经被一锅端了。”袁天飞摇了摇头,“不说这个了,罗祖可有下落?”
“找不到老祖是的下落。听说去了朵甘都司找高僧去了,一去五年之久,至今不知情况。”
金海堂老五说完,觑了一眼了眼前的谢毅:“阿毅以前可在军中?”
“逃军。”谢毅点了点头,“我是延绥人,因为兵乱,带着家人一路逃到淮安。”
“那看来这一次是故地重游了。”金海堂老五继续笑道。
“行了,我的手下底子我都查得很清楚,现在你说说你的消息吧。要是不止三万两,别怪我翻脸。”
袁天飞打断了这个家伙的疑虑,威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