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钱庄、皇家银行,然后投入大明的所有城镇产业。
将来哪怕外边混不下去了,也有退路。
所以,能多做准备就多做准备,断不能事到临头懊悔迟。”
朱厚熙言罢,众人点了点头。
“至于士绅那边,咱们不用出面,让一个家伙替咱们出面就行。”朱厚熙想到了什么,“士绅可以摁死,但不能得罪死,至少明面上咱们得摘出去。兴王兄就是这么干的,没听到刚才驸马都尉怎么学给咱们听的?他也明了啊!
这些士绅,碍了咱们发财,可如果出国封藩,又要靠他们。
于是,他让江彬直接带走,口口声声法度,不都是为了谋载字辈小子们的未来吗?
做好看了给皇兄,也不得罪士绅,毕竟监国身份,敏感嘛!
大家都清楚,皇兄牟利,咱们跟着发财,上下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时候炸刺,那就是想要背叛。
论赚钱,谁比得上皇兄厉害?
你我?能学会皇兄百一手段,那都谢天谢地。
所以,谁去宴请江彬,送他一顶高帽?”
“我去吧。”晋王轻咳一声说:“好歹与我有点交情。”
“那就有劳晋王兄。”都昌王摸了摸口袋,取出一个皮钱包,抽出一张十张十元,“这宴请的时候,可得替我多留点读书人下来。”
说着递过去。
晋王也没客气,接过来。
众人有样学样,赶紧预定。
诸王之前虎视眈眈,现在又积极捞人。
可以说是将牌坊立得优秀。
深得朱厚照真传。
反正这些人,今日一闹,未来前途尽毁。
不给他们活路,他们非得折腾死不可。
现在有退路了,就不会寻死觅活,死磕到底了。
堵不如疏。
要是还有脑袋不清楚的,那种家伙不要也罢,带走了头疼的就是自己了。
随后晋王被送出宗人府,去了金店,搜罗了一堆珠宝、摆件,然后去了江彬府上。
“晋王驾到!”
仪仗在江彬府邸摆开,晋王长史余天习递上名帖。
不一会儿,江彬带着子嗣出门迎接:“见过晋王。”
“哈哈,文宜这是客气了!之前知道你升了锦衣亲军都督府,本要来贺。奈何那时国中事多,陛下诏我等北归,前后一晃,就将这茬给忘了。今儿个,我们这些宗亲兄弟啊,凑了凑,给你送来了贺礼。”
朱知烊下车,然后拍了拍江彬肩膀后说:“来呀,抬上来!”
下一秒,一车车金器、摆件,被拉了上来。
“这些,可都是近来陛下命宫中御用工匠制的金器,每一件都是孤品,极具收藏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