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严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陛下,您似乎遇到了些麻烦?”
朱由检转过身,看着严悦,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严姑娘,你说……朕该如何应对呢?”
朱由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魏藻德这老狐狸,真以为自己能一手遮天?
系统在手,天下我有!
他暗中启动战神系统,开启“洞察之眼”。
魏藻德的一举一动,乃至内心活动,都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朱由检面前。
好家伙,这老小子不仅贪污受贿,还勾结奸奴,罪该万死!
第二天早朝,魏藻德再次跳出来,指责新政扰乱朝纲,民怨沸腾。
朱由检也不反驳,只是淡淡一笑:“魏爱卿所言甚是,朕也正想问问,骆养性抄家所得的百万两白银,如今去了哪里?”
魏藻德脸色一变,强作镇定:“回陛下,臣不知……”
“不知?”朱由检冷笑一声,“那朕来告诉你!这百万两白银,如今正躺在魏府的地下密室里呢!”
魏藻德顿时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辩解:“陛下,冤枉啊!臣……”
“冤枉?”朱由检大手一挥,锦衣卫将一箱箱白银抬上殿来,摆在魏藻德面前。
每一箱白银上,都清晰地印着魏府的标记。
“魏爱卿,还有继续装下去的必要吗?”
魏藻德彻底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朱由检竟然掌握了如此确凿的证据!
“来人,将魏藻德拿下!”朱由检一声令下,锦衣卫一拥而上,将魏藻德五花大绑。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魏藻德哭喊着,却无济于事。
“拉下去,斩首示众!”朱由检毫不留情,魏藻德的党羽也纷纷落马,贪官污吏们人人自危,朝堂为之一清。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新政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旧势力岂会甘心失败?
他们暗中煽动一些士兵闹事,声称新政让他们待遇变差,军心不稳。
孙传庭奉命前往安抚,却遭到士兵的围堵和谩骂。
“孙大人,新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我们出生入死,到头来连口饱饭都吃不上!”“是啊,以前还能捞点油水,现在倒好,一分钱都捞不着了!”
孙传庭苦口婆心地解释,却无人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