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洒在校场上，却驱不散空气中残留的紧张气氛。

朱由检一身戎装，站在高台上，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黑压压的士兵。

两个被五花大绑的奸细被推搡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胆刁民，还不从实招来！”朱由检一声怒喝，如同惊雷炸响。

“陛下饶命！小人……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其中一个奸细吓得魂飞魄散，竹筒倒豆子般，将牛金星和宋献策的计划和盘托出。

“好一个奉命行事！”朱由检冷笑一声，“来人，将这两个乱臣贼子的同党全部拿下！”

话音刚落，早已埋伏好的士兵一拥而上，将事先掌握的几个牛金星安插的眼线全部抓获。

阳光正好，校场上一片肃杀。

两个奸细被押到刑台前，他们的双腿发软，几乎是被拖着前行。刽子手持刀而立，刀光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朱由检站在高台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他一挥手，刽子手手起刀落，鲜血飞溅在黄土之上，台下的士兵们鸦雀无声，随后爆发出如雷般的“万岁”呼声，那声音回荡在整个军营。

消息传到朝堂，钱谦益等人以为朱由检会因此放弃招安，便再次上书，力陈招安的弊端，言辞之激烈，甚至到了指桑骂槐的地步。

朱由检看完奏章，只是淡淡一笑：“钱老先生，您这是在质疑朕的判断力吗？”

他非但没有停止招安，反而加大了力度，甚至亲自前往招安士兵的营地，与他们同吃同住，嘘寒问暖。

看着朱由检和招安士兵打成一片的场景，钱谦益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无可奈何。

是夜，朱由检站在营帐外，望着满天繁星，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严悦走到他身旁，轻声问道：“陛下，您在想什么？”

“朕在想，”朱由检转头看向严悦，眼神深邃，“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当天夜里，负责训练招安士兵的教官，发现训练计划被改得面目全非，他怒气冲冲地找到手下，质问道：“谁干的？！”

负责训练招安士兵的教官，脸色铁青，指着被篡改得面目全非的训练计划，唾沫星子横飞：“哪个小兔崽子干的？给老子站出来！”底下鸦雀无声，士兵们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闪烁。

几个原明军士兵缩在角落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们正是这次“恶作剧”的始作俑者，心里暗搓搓地想：“让你丫的训练这帮降卒，也不看看他们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