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眼见要逃出花房,又被人扑倒摔进来,陆昭昭摔得屁股疼,她只觉得气愤极了,抗拒地推着压住她的罪魁祸首。
但下一秒,她就愣住了。
鲜红的血液顺着男人的脖颈流下来,滴落在她的脸上。
一道从后颈蔓延至颈侧的伤口盘亘在因诺森的身上。
他并没有多看陆昭昭一眼,回头大喊了一声“关门”,便立刻松开了陆昭昭。
两个小崽子也不知何时回到了花房内,在他一声令下后立刻关上了花房的玻璃门。
一个黑影撞上来,又是“砰”的一声,玻璃门也开始出现裂纹。
陆昭昭后知后觉意识到,虽然重重地摔在地上,虽然屁股有点疼,但头却被好好保护了。
是因诺森的手。
他的一只手手背上有些摩擦伤痕,另一只手上抓着一只怪鸟。
但都不及他颈侧那一道外翻的狰狞伤口醒目。
鲜血还在流。
陆昭昭心中一沉,她看了一眼那怪鸟,通体漆黑,羽毛根根立起,泛着寒光,他的爪子尖锐,喙部又大又钝,几乎占了身体的一半,上面还沾着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