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行郑重地点了点头,“请父亲放心,只要孩儿不发生意外,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赵员外郎想起了赵立远对他出手的画面,他对赵夫人和赵立远警告道:“今晚你们就先跪在这,当是给柔儿母子赔罪,日后,你们若敢害柔儿母子,别怪我心狠手辣!”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森然,杀气腾腾。
他低头看了一眼抱着自己腿哭的赵夫人,厌恶极了,他一脚踢开了她,他道:“堂堂主母没个正形,你这样如何能掌家?若你再不知收敛,别怪我剥夺你掌家的权利。”
赵夫人猛地睁大了双眼,眼中被凄凉和愤怒填满,她脸上的疤痕更加狰狞可怖,她悲恸道:“老爷,您瞒着我养外室,我有气不是应该的吗?我教训一下他们出出气,不是很合理吗?您何必大动干戈?”
“教训?”赵员外郎情绪激动,他愤慨道:“你这哪里是教训他们,你是冲着他们命来的,今日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他们母子三人都将死在这。你们要杀死我的女人和孩子,我难道不该大动干戈吗?”
他越发觉得赵夫人这张脸恶心了,他不想再面对她,他道:“你们跪在这好好反思一下,多为沐阳祈祷,若他明日还不醒,你们明日就继续跪着。
总之,他什么时候醒过来,你们就什么时候起来。”
赵夫人咬了咬牙,而后道:“老爷,云飞也昏迷不醒,您怎么不关心一下他?”
赵员外郎看向了在椅子上昏睡的赵云飞,冷漠道:“其实,他这样睡着也挺好了,至少不用被咳嗽折磨。”
至少,赵云飞这一会儿没有咳嗽了,这也算是好事。
赵夫人心寒了,她没想到与自己朝夕相对的人竟然如此绝情,她焦急道:“老爷,他是您的嫡长子呀,您不能不管他!”
“我不是让大夫给他瞧过了吗?大夫也治不好。你若是有本事就去请孙神医,我又没拦着你!”赵员外郎不耐烦道。
自打刚才听到大夫说治不好赵云飞后,他在心里就放弃他了。
一个病殃殃随时都可能会死的嫡长子不仅不能带着家族腾飞,还会拖累家族,他没必要再在他身上花心思。
他看向了赵知行,他以后要把全部心思花在他身上,争取让他在十二岁的时候考中秀才。
其实,今年四月赵知行就要去考秀才,但赵员外郎并不认为九岁的赵知行能上榜,所以,把希望寄托下一届院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