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屏曾经美貌圆润的丫鬟,也瘦的大眼睛和猫一样鼓鼓的,明显的一脸菜色。
顾不得询问翠屏缘由,赶紧给肖旗云把脉,
小龙小虎习惯性的给浅浅搬来凳子,静静地守候着,一左一右站在浅浅半步远的身后,
李乔儿则眼光灼灼地看着正在全神贯注把脉的浅浅,好像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怎么也看不够。
蔡氏夫妇对视一眼,只觉得这三个人看他们的小师叔都是满眼的仰慕之情,
嗯?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
.......
不过他们只关心,这位小师叔看来真的精通医术,他们的逸儿有救了。
浅浅细细诊断了肖旗云的病情,看来是受了极重的外伤,外加思虑忧烦不得修养,造成内脏受损,
伸手摸了摸肋下腹部,大腿,似乎有多处骨折,
“蔡大哥,麻烦你给我找点,直的木板或竹条还有麻绳,干净的棉布,
小龙小虎把旗云的衣服脱光,女眷都出去吧。”
浅浅吩咐道。
翠屏见到浅浅等人到来悬着的心一下子松懈下来,小师叔淡淡的声音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蔡大嫂拉着翠屏,温和的道:“这些天你累坏了,去我的房间好好的睡一会儿。”
蔡义雄去找材料,李乔儿也和他们出去了。
小龙小虎站在床边,却迟迟没有动手脱肖旗云的衣服,
浅浅皱着眉头疑惑地抬起头来,“快点啊,我一个人搬不动。”
二人不好意思地骚骚头“月儿,你可是.......,这真的要都脱光么?”
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们都叫月儿,这是专属于他们的称号,甜蜜而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