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到隔壁的房间,御寒咆哮道:“不是说了么,不要热水,要冷水,冷水。”
浅浅摇了摇头,这几年不见,御寒变得越发奇怪了,大早上的慌里慌张,还用冷水洗澡,有病啊。
一遍一遍,用冷水浇熄自己欲火的御寒,心中嘀咕,没想到这小丫头,几年不见竟然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杀伤力,真要命啊。
自己做皇帝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燕瘦环肥,妖艳的,清纯的,端庄的,妖冶的,美艳的,后宫的女子多的数不过来。
还没有哪一个女人能让自己如此不能自控,后宫的女人大多是因为政治目的娶进来来,他对她们不冷不热,不亲不疏。
和哪个女人同房,让哪个女人有孕,也是视朝政需要而定。
就像批阅奏折,公事公办的很。
这丫头以前自己抱着她,有种暖暖的心安,现在自己抱着她,却血脉偾张,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膨胀的欲望快把他逼疯了。
对一个女人,第一次有这种无法自控的需要,这让御寒恐慌,让他害怕,让他紧张。
他恐慌,自己从没有过这样陌生而澎湃的感情。
他害怕,自己会惊吓到浅浅,让她会再次消失无踪。
他紧张,浅浅是否对自己依然是小时候的依赖之情,是否对自己毫无男女之爱。
和这小东西在一起的感觉太美好,太舒服,太让他放松,他不希望自己的鲁莽打破两个人之间这微妙的感觉,他不想再次失去她。
扣扣扣
门外传来敲门声,“御寒,你还没洗完啊,吃早饭了,御寒。”浅浅在门外纳闷的叫道,一个大男人洗个澡要这么久吗?
她都饿了。
咯吱,“咳”“咳”神色恢复如常的御寒走了出来,换了一套牙白的常服,眼睛弯弯的看着等在门口的浅浅。
假装一派自若的问道:“小家伙,昨晚睡得可好?”
浅浅抬头,这御寒还是比自己高一头,英俊儒雅的脸上挂着她最爱的迷人微笑。
点了点头,答道:“嗯,你今天不用上朝嘛,怎么不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