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林医院。
余惜赶到的时候,崔植勇的尸体已经被蒙上白布准备推进太平间了。
医生习以为常地开口:“节哀。”
余惜问:“怎么会突然病危?”
医生说:“病人昨晚失血过多,再加上长期酗酒,身体机能早就被严重破坏,昨晚手术只是吊了一口气。”
余惜神情似有难过,眼眸中带着泪光,她顾自呢喃:“东函哥哥一定会怪我的…”
朴迅羽皱着眉,陌生地看着余惜:“你很难过?”
朴迅羽看向被推走的尸体:“他是你谁?”
余惜垂着眼睫,低声说:“崔东函的父亲。”
“什么?”
朴迅羽难以置信:“崔东函?你说的是崔东函?”
余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是。”
朴迅羽有些激动地抓住余惜的肩膀:“你见过他了?”
余惜挣扎:“没有,你这么激动干嘛?”
朴迅羽暗自咬牙:“你确定没有见过崔东函?他爸死了也不回来看?”
余惜皱眉:“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刻薄?”
朴迅羽冷笑:“刻薄?崔东函一声不吭离开,我没抓着他的父亲逼他出现都不错了。”
“不过现在看来,他一点儿不在乎他的父亲,死了都不回来看一眼,真是狠心啊。”
余惜激动反驳:“谁说的?!”
朴迅羽眯眼:“这么说,你果然见过他或者至少联系过他?”
余惜冷笑:“与你何干?!”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
朴迅羽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崔东函这么在意这个疯丫头,现在他爸死了,怎么可能和这个疯丫头没有联系。
朴迅羽捉着余惜的手臂大力往外拖,他眉眼阴沉,手里给司机拨去电话。
余惜生气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朴迅羽笑意不达眼底:“抓了你关起来,崔东函联系不到你肯定会出现的。”
“他在国外做交换生!根本不可能回来!”
“况且他根本不可能想见我!恨我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