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可是为你好,除了皇后娘娘之外,靠近陛下的女子,非死即残。
孙妙琴厚着脸皮,从严福旁边绕了过去。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浓烈的脂粉味儿,钻入箫祁渊的鼻息,他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这里不用婢女伺候了,把酒壶给严公公,你退下吧!”
婢女?
孙妙琴傻眼了。
自己特意穿了价值千金的绣白蝶长裙,陛下居然以为自己是婢女?
在陛下眼里,自己就这么卑贱吗?
云璃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掩盖嘴角的笑意。
陛下分明就是故意的。
孙妙琴给母亲贺寿的时候,唤母亲为“姨母”,足以证明她不是府中的婢女。
更何况,谁家婢女穿金戴银,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的?
严福朝孙妙琴伸出手:“姑娘,把酒壶交给咱家吧!”
孙妙琴只好把酒壶递了过去。
她不甘心就这么离去,便说道:“今日是姨母寿辰,陛下和皇后娘娘都在场。”
“不如妙琴献舞一曲,给大家助助兴吧?”
箫祁渊漫不经心道:“原来你不是婢女,倒是朕误会了。”
孙妙琴心里一喜,陛下总算想起,自己是皇后娘娘的表妹了。
然而,她高兴不过须臾,箫祁渊又给她浇了一盆冷水。
“原来你是个舞姬啊!”
舞姬以表演歌舞、取悦男人为生,连婢女都不如。
孙妙琴身体踉跄着,仿佛遭受了莫大的打击。
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
只要陛下看到了自己曼妙的舞姿,就一定会被自己倾倒。
男人嘛,哪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