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了闻，决定拿回去研究一下。晚上的时候，洒上药在灯光下，她看到了纸条上显现出来的字。

让她去找在团里给她拍过照片的人。

苏小雀……？？

那就只有联谊会那次的那位，叫…叫啥来着的同志了。记得他过来的时候带着阴影来的，很高的一个人。

好像叫……程舒阳！

等隔天她给何同志说这件事情后，程舒阳同志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检查了几遍。也没有发现什么。

在程舒阳住的地方，老家那里啥也没找到，她都怀疑是不是被耍了。

最后还是程舒阳说给她拍的照片洗出来了，他去拿给她。

然后在那间洗照片的房间里多出了很多其他的照片。

照片被收集出来后，发现上面都不是同一个人。但是照片的背后都写着千玉的名字。

照片在所有城市调查局做了分享，很快地有些人发现。自己就见过照片上某些打扮的人。还和他说过话。但是就是没有发现异常。

他的照片有老人有少年人，有男有女。每次出现也就是刻意找人聊天，聊天内容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

这大概就是在检测自己的伪装能不能被人识破。真是……艺高人胆大！

苏小雀坐在椅子上把手揣进兜里摸了摸拿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

嗯...可以让她暂时忘记一下唐书玉带给她的震惊。

千玉，现在她理解的是——可以拥有一千个面容的唐书玉。

看何志成同志的脸色也是惊讶的，因为他就和照片中其中一个人说过话，最后缓了缓心情：

“经过两个城市人贩子的肃清，解救出来的其他城市的女孩子提供的信息，相信离人贩子被连根拔起不远了。”

“是啊！除了这个千玉，他只负责给人贩子提供经营管理模式，提供迷药人才，还提供伪装技术。其他的就是每次的目标人物和挑衅信件都是他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