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安静的看着她看着自己。
她摆动起衣袖,又开始舞蹈,他们身后都挂着一根丝线。于是白色的龙也游了过去,像鱼一样游弋。他听到一声沉闷的敲击声。不像鼓,也不像锣,这沉闷的一声,像是龙的吼叫。
于是后面的方脸游神也走了过来,加入了这场戏之中。
“二爷,你瞧瞧,变化多端。”
“是出好戏,因为我们平时演的不太一样。”二月红总感觉这个戏班子有些古怪。
戏唱完了,他前去看看,拉开帷幕,她把面具摘下,疑惑地看着自己。
“在下二月红,长沙一个戏子,前来讨教。您是怎么想到这样唱的?”
“鄙人墨甯,看来你对我们的戏法很有兴趣啊,没什么技巧,算是就不入流吧,上不了大雅之堂。”墨甯笑了笑,说道。
“不是这样的,我听湖南的一些渔夫唱着民歌也是十分的洒脱,你的戏法之中没有受到任何的局限。极其的快活洒脱。”
“我们一行人从河南到河北,都是这么唱过来的。南方人爱咿咿呀呀的吴侬软语,我们北方人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