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的树不耐烧,太大了她们背不回去,这棵小了点,砍下来再看看重量。
看到树,春天想在试试,就说:“妈,我先砍,等会儿换你。”
她还不信了,一棵树都砍不了,她现在这力气,直接扛回去都行。
低头把刚刚憋屈的火,用在了斧头上,狠狠朝树干砍去。
树干传来低沉而有力的“咔嚓”声,伴随着木屑的飞溅。
这是一棵软木,比硬木更好砍伐,春天砍了十几下之后,就和胡佩英换手,在胡佩英砍了几十下后。
伴随着一声巨响,树木倒下,叶子穿过其他树木,撞击到地面,发出沉重的撞击声。
森林都有一阵短暂的寂静,随后是一阵回响。
徐安明他们选的树木较大,这时还在砍。
春天拿过斧头,将小树枝和主干分离,胡佩英将砍下来的小树枝折断捆成一捆。
树枝很脆,砍起来嘎嘎作响,她感觉一点都不累,斧头甩的格外有劲。
一个半小时后,母女俩终于将树枝砍伐好,装进背篓里。
停下来之后,春天才感觉到手臂酸痛,有点抬不起来了,想起在杂物间看到过锯子,就问:
“妈,我们下次再来砍树,把锯子带上吧,我手好疼啊”
胡佩英手臂也疼,用手揉着胳膊说:“先回去问问你爸,这个他懂,去帮你邱姨她们收尾。”
在帮徐安民夫妻俩收拾好,剩下的小树枝,全部打包好也才5:20。
还有几根手臂粗的木棍没装下,这个可以扛在肩上,春天也扛了两根。
当一行人踏上归途,临近城墙脚下、硬化的林边,便听见远处道路上传来汽车引擎声。
各式各样的车辆发出高低不一、音量各异的轰鸣,这些声音交织成一片,汇聚成一种持久而低沉的背景乐章。
打头阵的是一辆庞然大物,车身鲜红如火,闪电图案醒目。
行驶间散发出一股势不可挡的气概,视觉冲击力极强,宛如一座在道路上缓缓移动的小山。
这是一款车是专为基地或大型战队设计的先锋开路车,造价不菲。
无论是崎岖的山道还是泥泞的工地,都能为后续车队开辟出一条畅通无阻的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