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泽则凭借其灵活的身法和不断调整的战术,占据优势。
终于,林向安一个错步,被赵泽抓住了破绽,轻轻一掌推了过去,整个人踉跄后退。
赵泽见状,笑得满脸得意,挥舞着手臂,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哈哈,我赢了!”
自己这些年被他爹拉着训练,总算没有白熬。
读书不如林向安,若是练武也不行,那就太丢人了。
林向安气喘吁吁地停下动作,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不错,这些年倒有进步。”
若说正儿八经练武,林向安可能不如赵泽。
但若是报名功夫,肯定赵泽不如他。
毕竟两人练武的初衷不同。
“你大部分精力都要在读书上,若练武方面我还不如你,那可就丢人了,这些年我可是很勤奋训练的。”
林向安不禁摇头笑了笑。
之后两人洗漱好,林向安就带着赵泽去外面小摊上吃了早饭。
昨日夜里,两人商量着去看望李夫子,毕竟是多年的启蒙恩师。
于是一同提着礼品,往镇上赶去。
镇上仍旧一派寻常热闹,酒肆、布庄、书铺生意兴隆,街头巷尾的人们忙碌着自己的生计。
“几年没回来,镇子变化不小。”赵泽望着四周,不禁感慨道。
三年的时间,和记忆里相似,但又感觉有些不同。
不过,还是特别熟悉,特别让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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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安笑道:“你是来得少,自然觉得变化大。其实该是如何,依旧如何。”
二人径直来到李夫子的私塾。
院中几株老槐树仍旧枝繁叶茂,讲堂里透着淡淡的墨香,私塾里还有学生,朗朗书声在空气中回荡。
李修竹见二人到来,略显惊讶,尤其是看到赵泽,神色间多了一丝意外。
“赵泽?你怎么有空回来?”
赵泽拱手行礼,笑道:“学生回来看望恩师。”
李修竹点了点头,然后领着两人进了屋里坐下。
“你如今在哪里读书?可考了科举?”
赵泽摸了摸头发,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很坦然地回道。
“学生不曾考科举,不过年后要去国子监入读。”
李修竹愕然,神色复杂地看了赵泽一眼,心里瞬间明白,看样子是赵泽家里的背景,让他能进国子监。
虽然不是自己本事进去的,但能入读国子监也是极难得事,李夫子还是很欣慰,询问道。
“如今你的功课如何?”
赵泽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心虚,故作轻松地答道:“马马虎虎,勉强能应付。”
李修竹闻言,哼了一声,倒也没多说什么,毕竟赵泽并非走科举之路,而是家中安排入国子监,不管功课如何,前途已然摆在那儿。
但作为曾经的授业恩师,还是要提醒一二,李夫子语重心长地叮嘱。
“国子监不比其他地方,到了那边还是要用些心。”
赵泽难得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神色,正色道:“李夫子放心,学生自有分寸。”
这时,站在旁边的林向安见话题有了间隙,便开口道:“李夫子,听闻您年后要去县学教书?可是准备参加乡试?”
李修竹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是有这个打算。如今,我已成为秀才十多年,也该下场考试了。”
毕竟这些年,家里孩子也大了,若是到县城教书,也能有稳定的收入,再加上廪生的补贴,足够妻儿好好生活一段时间,而且住在县学里,安全也有所保障。
他正值中年,教的学生都成了秀才,他也得抓紧考举人了。
毕竟读书人都想考科举当官,林向安也明白李夫子一直等待到现在。
李夫子正值中年,身形消瘦,眉宇间透着一股儒雅的气质,从古人的角度来说,虽然岁数不小,但神采奕奕,依旧不失风采。
林向安听了,深深点了点头,语气诚恳:“李夫子您教书育人多年,积累了不少经验,学识深厚,想来考中举人,定是大有把握。”
李修竹眼中透着一丝谦逊,他轻轻摆了摆手。
“不必抬举我,考举人绝非易事。无论年岁如何,科举之路始终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变数。谁也不敢说有绝对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