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之,古人云:“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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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之,夫贵耳贱目,荣古陋今,人之大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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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之微之!知我心哉!乐天再拜。”

打开一个箱子,箱子中是一卷卷用竹筒封好的文章。

陆远随手打开几个竹筒,看了看里面的信件。

嗯........含‘微之’量极高。

“我说乐天,谁家写信用箱子装的?

退之的《马说》你看过吧,追云是千里马,你让它驼这个?

你一会拿着这两个箱子去找追云,追云要是不踢你,那我就给你带过去。

要么你就挑几首我带走,或者你把这些竹筒都拆了,用油纸把书信包起来我带走。”

试了试两个箱子的重量后,陆远看向白居易说道。

“呃......我这便去拆,这便去拆。”

听到陆远的话后,白居易也略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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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白居易送陆远二十余里,一直送到了浔阳江头。

“谨恭兄,船上备有宴席,请。”

到浔阳江头之后,天色已昏,白居易将陆远引上船后道。

“乐天,咱们又不是生离死别的,用不着这么客气。”

陆远上船之后,看着白居易置办的酒宴不由开口道。

这一顿饭下来,怕是得吃掉白居易一月俸禄了。

贬官的工资可不高。

“谨恭兄你这话就见外了不是,请,可惜没有歌舞为兄助兴。”

白居易摆了摆手道。

天色渐渐由昏转暗,陆远和白居易两人的宴会也到了尾声。

“谨恭兄,一路保重,到了微之那边,记得来信。

咦,谁在奏乐?竟颇有京中之韵。

唉,不曾想,在这浔阳江头,还能听到这般乐声。

阿七,你去看看,看能否奏乐之人前来一会。”

宴罢,白居易起身欲要离去。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琵琶声。

听到这声音后,白居易微微皱眉,而后对身边的侍从吩咐道。

“是。”

侍从应了一句走了出去。

“小二你们把这里收拾一番,再上一桌酒菜来。”

陆远也对船上的小二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