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军中声望,对比起陆远来说,那他李靖在军中的声望也就算一般。
他现在要是敢提造反的话,都不需要陆远下令之类的,军中将士就会把他绑了去陆远那邀功。
但是,除了陆远之外,这军中声望最高者,可就是他李靖了。
现在陆远要没了,他这个军中声望最高者,很危险呐。
“爱卿这是为了哪般?坐,坐,坐。
那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的事情,朕还是做不出来的。
小主,
诸位爱卿都是有功大隋之人,朕可曾亏待过谁人丝毫?
朕相信,这大隋朝中,绝无王莽,司马懿之徒。
朕也不是那刘义隆之辈,绝不会自毁长城,擅杀功臣。”
陆远放下酒杯,将李靖搀扶了起来。
“陛下,臣绝无此意,臣.......”
刚被扶起来的李靖,听到陆远这话,李靖的腿就又软了。
可被陆远扶着,一时间又跪不下去。
而且这话他还不好回,说交兵权吧,他兵权回来之后就交了不少,手上也没有多军权可以交的了。
“好了,朕知道你没这意思,但朕怕别人这么想嘛。
坐,满饮此杯。”
陆远笑了笑道,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吓唬的差不多就行,别把这货吓到自杀就不好了。
“诸位尽兴,今夜不醉不归。”
吓唬了一下李靖之后,陆远回到主位,再次对一众大臣举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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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义父是真能搞事情,李靖腿都软了。”
“李靖:唐俭辈,何足惜。
义父:老李啊!你可不能学司马懿啊!”
“其实腿软的不止李靖,义父在说出王莽司马懿之后,这些人没有一个脸色平静的。”
“开头宫殿外的军队,你们是真没看见啊!
你不会以为义父真就一点杀心没动吧。”
“没动,百分百没动,义父要是动杀心的话,那穿的就不是龙袍了,而是一身铠甲,追云在侧,断马刀在手,这一屋子的人,不够义父一个人砍的,根本不要什么禁军。”
“呃.......我竟无法反驳,这好像也确实是义父的作风。”
“其他皇帝:禁军,朕皇权的象征,当朕召集禁军的时候,你就该知道自己犯多大事了。
义父:禁军?那纯摆设,当宫中没有禁军的时候,你就该猜自己会被砍成几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