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逼迫固然难受,
同胞的质疑,更让他绝望。
“怀亚特,你怎么也……”
怀亚特看着那位悲伤的母亲,目光越发严肃:“她只是想要一个真相,我认为你应该告诉她。”
乔治面如死灰,但依旧紧闭着嘴巴,似乎已经下定了不再开口的决心。
那惶恐的神色,似乎在预示着他在害怕什么。
“你不愿意说的话,那我问,”刘林芳看向他,“其实浩浩并不是死于意外,对吗?”
乔治紧闭着嘴巴。
但怀亚特观察了片刻,道:“他说是的。”
顾然一怔:“可他什么都没说。”
怀亚特道:“我看出来了。”
“甚至不是死于枪杀,对吗?”
乔治目光不再敢和怀亚特对视。
“是的。”
刘林芳深吸了一口气:“你也是参与者,对么?”
怀亚特:“是的。”
乔治顿时怒目圆睁:“不是的!他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哦,”怀亚特点点头道:“既然和你没有关系,那你不如说出来,乔治?没有人会为难你的。”
看着钓鱼执法的怀亚特,乔治的心可谓是被剌了一刀又一刀。
这就是挚友,
这就是兄弟,
这就是同胞。
如此挖坑,
前所未见,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