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晟翻了一下，从没洗的裤兜里翻出了鹅厂代表的名片。

名片很简洁：

企鹅互娱

欧华

下面是联系方式。

陈晟也懒得看时间，直接打了过去。

“你好，哪位？”

陈晟也不客气：“欧哥啊，我燃趣的陈晟，大学生比赛那个。”

欧华说：“我想你这个点打电话来，不是想聊跳槽的事吧。”

陈晟打趣：“我这人懒散，来大厂怕不适应不是。而且，我现在应该上你们内部名单了吧，再跳过来，不合适。”

欧华乐了：“我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晟当然不信：“哥，我这游戏行不行，我自己也没底呢，而且和你们现在也不冲突不是。所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您方便就透露一点呗。”

欧华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具体想要我透露什么，我确实不清楚。不过，我可以给你讲个故事。”

陈晟也不傻：“好的，哥，你说。”

欧华说：“曾经有个有梦想的游戏制作人，运气很好，一毕业就进了一家游戏公司。奋斗好几年，跟着公司打造了好几款营收可观的棋牌游戏，也也因此获得了很多项目机会。”

“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有梦想的制作人，用心做了好几款非棋牌类游戏，放到市场无人问津，最后石沉大海。反而是他随手应付公司做的其他棋牌游戏，出一个火一个。”

“如今，这家公司成为了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厂，这位游戏制作人也成了公司和行业里说一不二的大佬。”

“现在呢，有个同样怀揣梦想的小伙子，放言了未来的游戏市场必将改变，而他推出的第一款产品也似乎做到了。”

“而马上，他的第二款游戏即将上线，开始准备在渠道推广。”

“这个大佬呢，就动用了一些自己的人脉资源，让合作的渠道关照一下。”

“可能是想让年轻人体会体会自己当年的市场情形，做个试金石什么的。这些都是大佬的个人行为，和整个公司无关。”

陈晟懂了：“好的，谢谢哥。”

欧华笑了：“不客气， 我们只是闲聊，讲讲故事。”

两人又闲扯两句，然后挂断电话。

这个鹅厂代表还挺有意思，说是讲故事，但建议也给的很明显。

现在陈晟可以肯定，自己确实是被针对了。大佬是鹅厂还是猪厂的不知道，但针对是大佬的个人行为。

换言之，这个针对不会长久。

还是那句话，没人会和钱过不去。

现在卖人情讲面子，可以稍微运作一下，不接陈晟这样小公司的推广。

但时间一久，或者陈晟的项目真的起来，还不接推广，那就是有毛病。

搞清楚这层，陈晟放心许多。

还以为触碰了什么不可知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