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弯唇,知道他这是在担心妹妹呢。
对他点点头,“妹妹睡着了,好着呢!放心……”
院内树上,鸟鸣不止。
明煜笑地呲着一嘴大白牙,“谁说母鸡打鸣不吉利的?简直就是胡说!四哥,那鸡还杀不?”
明武一巴掌将凑过来的脑袋推开,“明明是二哥说要杀的, 不杀了,不杀了,这哪里是不吉利?这简直太吉利了!咱家的喜鸡啊!不行,我待会儿得亲自去喂喂它!”
古清容都被这兄弟俩给逗笑了。
但这眼泪它实在是不受控制啊!
姐夫慢慢好起来,姐姐终于要熬出头了。
她替姐姐高兴。
自己作为明家的一份子,她自是同样激动。
再看着明叔、白婶和大小小子们开心的模样,她感叹明家的苦日子也熬出来了。
待悦宝一觉醒来,被容姐姐抱着来到西屋。
周大夫又来了。
悦宝不明所以,打了个小哈欠,总觉着这屋里味儿没散尽。
周大夫刚好为明烨把完脉。
只见他扒开明烨眼睛看了又看,收回手后道:“烨哥儿脑部那块血块已经在慢慢变小。嘶!昨日我来时还不能言语,一夜之间竟消下去这么多吗?”
他看向明朗,“这两日除了那些药,你还给他吃什么了?”
明朗:“除了你开那些药,就是平常饭食,并无其他。”
白氏也跟着郑重点头。
周大夫摸着胡须皱眉沉思。
思考他昨日下针的穴位,思考他调整的那几味草药。
到底是哪一步起了作用呢?
以他几十载行医经验来看,明烨这情况本就实属罕见。
如今几日之内竟有如此变化,让他都有些接受无能了。
自己这医术竟如此精进了?
小药小术童也满面喜色。
敢情师父都能称神医了。
几日内来了三趟,一日比一日好转,这简直比治疗风寒还要快速呀!
他暗下决心,待会儿师父为明烨扎针时,他要好好记着。
说不得,师父这手针灸,能成为旷古奇术呀!
悦宝见周大夫这反应,竟然心虚地不敢对上爹娘的眼睛。
一时,哈欠都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