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热情的用双手递上名片给他,尤其男人比女人对他更热情,还紧握着他的手不松开,就为了跟他多说上几句话,说:“希望改天有机会能去贵公司拜访您。”
林云让也都客气的接收了,他也微微笑,客气的说:“我也没有带名片,回头叫小张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你。”
相颜最看不惯他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明明他们差不多的年纪,就是因为他更有钱,所以老是喊小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以前还喊过我小相呢,我又不是他的员工,哼。”相颜不自觉的气嘟了嘴,在心里忿忿不平,却又不敢发作。
一个年长的男人走到他面前,与他碰杯时,酒杯恨不得低到地面,说:“随着居民消费水平的提升,出游需求将由观光游逐步过渡为休闲度假游,文旅业的市场规模还有明显的增长趋势,我们林总的投资眼光永远走在最前面啊……”
“这都是我们张总的功劳,他一开始跟我提出这个事情的时候,我也没有想到他这么热忱,他独自应对了很多的困境,还好最终达成了我们的预期……”林云让很自然拍了拍张墨韧的上臂。
张墨韧得到了认可,也谦虚的说:“现在海外客流都恢复了,度假村业务的表现应该还可以。”
林云让很少笑得这么开心,他绕过餐桌,径直走到张墨韧特意给他留出的空位前,然后身子微微向相颜靠近了些,玩笑般说:“怎么一脸气嘟嘟的?”
相颜依旧环抱双臂,只跟他说:“没有啊,我在听大家聊天。”
林云让的身上总是充满了松弛感,到哪都是,一如既往的微笑说:“哦,那是我打扰大家的雅兴了,在聊什么有趣的事儿?”
“林先生懂哲学吗?”唐茉妍问他,虽然没有表现出异常,但是明显很高兴他的到来。
“我不懂这方面,不过我愿意洗耳恭听。”林云让语气很谦和,坐着时,总是谦谦君子模样。
唐茉妍脸上高兴极了,她平时就善于表现,特别自信的说:“虽然我是读艺术的,但是我对哲学更感兴趣,高中就读完了《中国哲学史》,大学时期也选修了哲学课程。”
有年轻男士问她,“唐唐,你最喜欢哪位哲学家?”
“没有十分喜欢的哲学家,我看了很多,最后自成一派。”
然后,她开始了长达十分钟的哲学教育,已经有年轻女孩把脸侧过去悄悄地翻着白眼,甚是反感,但是男人们都听得很认真,认为她不仅美丽,还富有智慧,拥有一颗有趣的灵魂。
“今晚真的挺感慨的,原来还有这么多好的思想啊,我以前完全没有接触过,看到这批年轻一代,开始有危机感了。”一位男士夸道,然后爽朗的哈哈一笑。
虽然他年纪不轻了,但是在他们企业家圈子里,四十岁正当年。
然后,这位男士又说:“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知之甚少,我今年已经41岁了,我心里总有一种感觉,自己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推着往前走,人生的每一个重要转折点,都不是我个人计划好的,就像我取得了第一笔财富时,完全是靠运气。”
一个年轻男人嗤笑一声,“你说的没错,其实众生都是牺牲者,永远无法摆脱轮回,为了他这一世的成就,在整个轮回里不停的生与灭。”
“他?是谁啊?”大家齐声问道。
“或许有这么一个人吧,这是他的最后一世。”
“你该不会说的是你自己吧,你也想得道成仙啦?”
众人皆笑了,笑声中带着一股嘲讽意味,因为一谈到科学以外的,大家都一概论之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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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我还贪恋世间的很多,而且我还有很多不足,离不开这里。”
相颜第一个联想到了她那讨厌的丈夫,很符合他们所说的,他已经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贪恋的了。
转念一想,也不是他,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