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直接打开了房门,突然就在宁浩面前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
宁守义呵斥妻子柳氏,忍着痛,笑着对宁浩说道:“浩儿,爹被人打了,不过没关系,打你爹的人已经被县衙抓起来了,并且还赔了我们一大笔银子,事情圆满解决了……”
“你没让爹失望,书院的匾额爹收到了,干的好……爹让你娘准备些银子,该买买,该花花,咱家有的是钱……哈哈!”
嘶~嘶~
宁守义还想豪气洒脱的大笑,谁料扯动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事情解决了就好,爹果然是吉人自有天相,好好休息,没啥大事吧?”
宁浩松了口气,笑看着宁守义。
只是这笑容的深处,可见宁浩眼底那一抹浓郁到几乎实质的杀意。
“能有啥大事,都怪爹管不住嘴,在外面吹嘘我儿成了九品儒家学士,遭人嫉妒了……嘿嘿!”
宁守义肿胀的脸上满是骄傲。
宁浩笑道:“不是九品!”
“啊?我亲眼所见……”
宁浩打断宁守义的话,微笑道:“那是以前,现在是文道八品了!”
“什么?!”
宁守义眼珠子瞪的老大,呆滞地看着宁浩:“真的假的?这怎么可能……”
“我还能骗爹不成?”
宁浩轻拍了拍宁守义的手背,“爹,早些休息,孩儿下山回来也有些累了,就先回去歇着了,明天再来看爹……”
宁浩站起身,在宁守义的茫然又呆愣的眼神中,退出了房间。
……
“朴正双、朴国昌、陈晋北、纯阳武馆……”
宁浩眯了眯眼睛,他并没有抗衡这种庞然大物的经验。
但世上的任何一件事,都是从无到有。
总要尝试一次的。
也许有人会说,你一个八品儒家学士、九品武夫,凭什么?
宁浩认真地想了一下,大概就是凭,刻进他这个华夏子民灵魂深处的先贤文章。
一首‘才气贯府’的诗词够不够?
不够?
那就两首、三首。
要是还不够,那就再来一首‘才气鸣府’的诗文。
这样够不够?!
我只想安静的做个武夫,为什么非要逼我当文抄公?是不是非要‘才气镇国’……才满意?
哐当!
然而就在这时,宁府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将宁浩吓了一跳。
紧接着,一伙身穿红白相间的儒衫青年,鱼贯而入,一个个气势汹汹。
为首的儒衫青年,更是举起手中的红头宣纸,喝道:“督学院办案,宁浩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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