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县令激动道:“有消息了?”
“没……”
那衙役摇头,正当赵县令又要发飙时,衙役赶紧说道:“悬镜司孙大人来了!”
“什么?”
赵县令当时便愣了一下,连忙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快请!”
悬镜司是什么人?
这可是天子近臣,哪怕只是悬镜司在永安州的一个分部机构,那也是天子直隶。
关键悬镜司……还拥有直接办他的权利。
赵县令心惊胆战,很担心悬镜司是冲着他来的,下意识地拿起官袍使劲抹汗。
“赵大人!”
悬镜司孙兵带着两个腰悬铜镜的悬镜人,进入衙堂之中。
“下官赵怀玉,见过孙大人……”赵怀玉躬身揖礼,招呼悬镜司的孙兵等人落座。
“孙某正在处理跟纯阳武馆有关的一起案件,发现你县衙师爷朴正双,有重大作案嫌疑,我们是过来拿人的!”
孙兵看向赵怀玉:“人交给我们吧!”
“啊!”
县令赵怀玉张着嘴巴,口干舌燥,冷汗涔涔,边抹汗边解释道:“那个……朴正双不……不在县衙,他逃了,实不相瞒,下官也正在追捕他。”
“不在?”
孙兵眉头皱成了‘川’字,沉声道:“是谁通风报信了?”
赵县令哪敢认这个,连忙回道:“不是谁通风报信,而是朴正双的儿子被学政大人铡了,他怀恨在心,便带着‘贯府诗文’真迹跑路,不给下官和学政大人以及知府大人品鉴……”
这是县令赵怀玉能够想到的,最合理的一种猜想。
“贯府诗文真迹?就是前些时日气贯全府的那首诗文?”孙兵下意识问道。
“正是!”
赵县令连忙回道。
孙兵神色动容,那首才气贯府的诗文出世,整个南湘府上至官员和读书人,下至武夫普通人,都注意到了。
没想到这次追查魔头踪迹,竟然查到了贯府诗文所在的县城。
关键还碰上‘贯府诗文’被窃案。
最巧的是,居然又跟谋害树德书院学士宁浩的朴正双有关。
这家伙几个脑袋啊?
谋害书院学士,盗窃贯府诗文真迹……罪大恶极。
“这贯府诗文出自谁手?”
孙兵有些好奇这个。
“是树德书院的宁浩学士!”赵县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