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直接杀吗？”

宁有德看向宁浩，大有宁浩点头，就立刻终结周夫子性命似的。

宁浩大吃一惊。

不会吧！

这宁有德以前是杀手组织的人吗？怎么老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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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辄就直接宰了。

这要是没有罪证，宁有德是要被悬镜司给逮捕的……

韩子立跟方晴雪同样大惊失色，越发觉得这位老管家……很不一般。

“不急！”

宁浩不是不杀，毕竟是成长在一个讲法的国度，本能地觉得……应该要讲究证据。

“是因为没有证据吗？”宁有德问道。

“是的，以武犯禁要被悬镜司羁押的，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别冒这个险……”

宁浩没想到管家这么忠诚。

关键人还贼强！

宁守义真的是捡到宝贝了，但宁浩这时候却突然觉得不对劲。

既然老管家这么强，宁守义被揍成那样，就没想过去踏平武馆？

“谢少爷关心！”

宁有德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笑容，对方晴雪说道：“方姑娘……会留影吗？”

“纸上谈兵的入门术，会！”方晴雪点头。

“韩公子，拿纸！”

“是！”

韩子立不知道老管家要干什么，但还是照做，很快就找来了纸张。

宁有德道：“给方姑娘，准备留影，老头子要逼这老魔头交待了！”

“？”

宁浩惊讶地看着宁有德。

他知道老管家想干什么，这是学院长陈德子那样留影固定证据……

不是啊！

你个老管家这么全能，会让他很没存在感啊！

方晴雪也瞬间秒懂，点头道：“好！”

她拿过韩子立递来的纸，双手展开捧着，旋即勾动才气，隐约间好似有‘文庙’虚影在其身后沉浮……

纸张上顿时浮现流光，开始记录此方发生的一切。

‘文庙学宫，才气浓郁的溢出来了？真厉害……这留影应该是勾动天地无处不在的才气，将才气观察到的一切记录下来，就像是光影相机一样，相机利用的是光学成像原理，而儒术留影，利用的是才气成像……’

宁浩感觉理论不会有错，他擅长的就是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