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姜姒说话直白得很,跟这种纯情大男孩说话就是不能绕弯子。

药酒?

无名来这里干了半个多月,这半个多月以来都是在后厨培训,今天才来到前厅。

他当然知道阴阳壶。

他刚刚手忙脚乱,不小心按了机关,让姜姒喝了药酒。

看着他懊恼的神色,姜姒觉得无趣极了,并不打算强人所难。

站起身,吩咐道:“不愿意就出去,换个愿意的来伺候。”

姜姒不耐烦地说着。

但这话在他听来却是无比的刺耳,他的心脏似乎被什么牵动着。

无名的内心是纠结,感情迟钝的他不懂如何应付这异样的感觉。

只是他的心告诉自己,他不想走,也不想别人来。

他对眼前的女人感觉很不同,他的心告诉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