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医院。
“唐恩先生,你居然对拉卡拉艺术也有了解。”
“哦,拉卡拉先生可是奥莫托的骄傲,是我的校友之一,之前我还见过……”
嘭。
愤怒的伊妮德冲进高等看护间,一旁的看护士马上乖巧地低头离开了房间。
“你来了,谈得怎么样?”
伊妮德走到床边,拉起他的手仔细瞧了瞧。
“你明明能躲开。”
“那辆车不就毁了,那可是辆雷霆。别说这个,他们赔了多少?太少了,我可不出去了。”
伊妮德笑了,她弹了下唐恩的额头。
“就为了这点利益,值得你花这么大的代价吗?”
“我现在很穷,有人送钱上门肯定要收的。”
“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伊妮德不怀好意地说:“听说你很喜欢拉卡拉的艺术品?”
“咳咳,你知道的,我哪懂那些。”
“拿着。”
唐恩接过一套文件,疑惑地看着她。
“卧山艺术馆的所有权,那地下有足够的面积让你安排一个训练场。”
唐恩笑着收下了东西,“太好了,谁这么大方?”
“普利莫。”
“我记得他很聪明。”
伊妮德恼怒地说:“现在族里快把麦尔斯当成维护家族利益的先锋了,你要小心点,祭祖会前不要再过来了。”
唐恩这回明白了,那位没打算弄死自己,而是借麦尔斯的死来引发舆论。
司各脱家族尊母牵扯的利益是巨大的,因而主夫的选择也是牵动人心,很显然自我流放者顺利成为主夫这对家族中诸多辛苦奉献的族民来说,是对家族利益的损害。
“对你有影响吗?”
伊妮德自信地说:“这些手段影响不了我。”
“嗯行,那我走了?”
唐恩灵活地翻身下床,“刚好今天还得去接人。”
“谁?”
“第二批下属,没办法,人不够用啊,只能自己招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