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攥着拳,一双眼睛能迸发出火来。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娘儿们,还真当她多大本事,原来竟是偷得顾瑶的方子,而且还竟是个变质的方子,她可真是愚蠢至极。
她这当众衣不蔽体的,让他日后还如何在村里立足?二、三栓又如何能说上媳妇儿?
一家子的颜面可真是都让她一个人丢尽了!
王寡妇都比她要脸!
他攥了攥拳,便一言不发离去了。
见沈长湖离去,三栓也跟着一起离去了,他娘可真是够丢人的,当众被打臀,丢人现眼!
大栓和二栓二人也觉得脸上躁得慌,但二人双双对视一眼,最终没有选择离去。
吴月则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婆母怎么还真能做这种事呢?但这也不是她一个做儿媳妇该管的事,她抬眸看了一眼大栓,便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贾兰翠嗷嗷叫着,尤其当望着离去的沈长湖和三栓后,她的叫声便更大了:“啊!啊!当家的......三栓子......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啊!啊......痛......大栓、二栓救娘啊......”
刘燕芝与她情形一般无二:“饶命啊,大人饶命啊!啊!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疼死她了。
官差已提前被黄府打好了招呼,可谓是棒棒见血、棒棒到骨,每一下都能让她们二人死去活来。
但贾平凸和憨娃却并不心痛,相反,他们也感觉自家娘子(娘)丢人,二人看了一会儿,最后,面上实在撑不住,便也就悄悄离去了。
刘燕芝哭成了泪人,望着二人的背影,她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出来,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紧接着贾兰翠也支撑不下去,也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