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不知轻重。
要知道自古立嫡立长立贤,她的孩子,就占了个长字。
若是日后意蕴想假死脱身,她的孩子,说不定可以继承大统。
“姐姐,那日太子殿下打的伤,还疼吗?”她避开那个问题,手抚上意蕴的后背。
那日对绮梦行刑,她就在偏殿瞧着,只是她实在胆小,不敢出去。
意蕴顿了顿,想必对方是从丫鬟嘴里听到,于是答:“不疼了,好多了。”
喂完药,意蕴又与她说了会儿话。
等临走时,她叮嘱周晴雪。
“凡事多为自己想想。”
多余的,意蕴也不好提醒,她是太子妃,总不期待在太子的后院交到真心朋友,这儿的女人,大多互相利用。
就像陶良娣为她保守秘密,不过是因为两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回到苍兰苑。
就瞧见身为余良媛的郑流云在等她。
这一日是迟早的事情,意蕴稳住心神,过去与对方打招呼。
而眼前之人似乎没了从前的骄纵,如今见到意蕴这个不受喜的太子妃,也会恭敬行礼,又命人送了些糕点来。
“殿下,这是我家乡那边的糕点,您尝尝。”郑流云将一叠酥饼推到意蕴面前。
寻春与绮梦本想验毒,毕竟后院之中,不一定所有人都盼着太子妃好。
哪知意蕴却制止了二人。
她猜对方不会那么蠢,郑国公府全家流放,如今她身后的是整个余家,若是敢在太子府谋害太子妃,太后可谓是一个母家都没了。
她拿起一块枣泥酥尝了几口。
随即露出惊讶之色。
“好吃的,余良媛,这枣泥甜而不腻,甚是美味。”意蕴夸赞,眼底不似作假。
“这是我们新郑余家培育的红枣,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