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
让容彻彻底沦陷。
“阿彻,我有一个埋藏在心底的秘密。”事后,她靠在容彻的肩头。
对方常年习武,穿着衣服都瞧不出,脱了衣裳后一身腱子肉,精壮有力,床笫之事上,比徐司沉还如饥似渴。
将她折腾的不轻。
她刻意在屁股下垫了一个枕头,也是为了一次就怀上,免得生出事端。
“是什么?”容彻问她,顺带低头亲吻她的额头。
他将人紧紧抱在怀中。
“没什么,等过些日子要离开了,再与你说。”意蕴回答。
顺带趁对方不注意,用金簪刺破手指,将血递在床榻上。
她起身,自顾自穿衣。
容彻走下床,从身后抱住她。
“就与我在一处,好不好?”他语气中都染上了撒娇,不希望小鱼儿去别的禅房睡,于是又说:“我自幼就怕佛堂,这儿一到夜里便黑漆漆的,我害怕。”
意蕴转身,刮了刮他的鼻头。
打趣他:“征战四方的睿王殿下,还有害怕的时候?不许乱说。”
容彻冲她笑,像一只可爱的小狗,虽不情愿,但还是尊重对方的想法,放她回去东边的禅房。
等人走后,容彻将萧展叫进来。
萧展看着容彻笑得这样开心,忍不住问:“殿下,这徐小姐是给您吃了什么东西?您笑得这样开心?”
他很少见对方笑得这样傻。
毕竟是手握重兵的睿王,平时在军中和朝中,他都是板着张脸,做出不好惹的样子。
容彻作势要打他,转头瞧见床榻上的一抹鲜红,笑容更甚。
“去备王府娶正妃最高规格的礼单,本王要娶王妃了。”他对萧展吩咐。
萧展眼睛瞪大。
他不知道自己出去一会儿的功夫,王爷怎么就要娶正妃了。
于是多嘴问:“是徐渔小姐吗?”
“徐渔也是你能叫的?日后该改口叫王妃了。”容彻教训他。
萧展笑着应是,随后匆匆回睿王府了。
礼佛的日子,大多无聊,尤其是容彻这种从来不来寺庙的人。
路过大雄宝殿,瞧见门口站着太子妃的女官绮梦,他停下脚步。
住持本在介绍寺庙,瞧见睿王停下,他解释道:“太子妃辰时就在里头诵经、抄写佛经,殿下要进去瞧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