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读了这本书，再听到他们对那二十人的描述之后，我立刻就清楚，那是陛下的手笔，斯维因你让他管理管理人还行，真论这个——”霍甘指了指脑袋：“还得是陛下。”

杜·克卡奥呆立在原地。

霍甘对着杜·克卡奥道：“你真以为这件事像斯维因干的那么利索啊，2小时34分，就直接全部拿下，让帝国焕然一新。这件事，我要是想的没错，从普雷希典战役之后，这件事就已经开始在谋划了。直接砍了达克威尔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太糙了，你我这种人肯定不会服气的，你看你现在对斯维因还颇有微词。”

“所以陛下去了皮城，行省制度就是要反过来倒逼不朽堡垒这边……”

霍甘点了点头：“没错。”

他拍了拍杜·克卡奥的肩膀：“武力，远谋，狡诈。陛下坐在那个位置上，并不是表面看的没人愿意继承皇位，而是他真的在这些方面远超常人。你没其它心思最好，假如有了，你也瞒不过崔法利议会的。你看看我，我就很知趣，所以我该放弃财产放弃，该去皮城去皮城，现在不是很好吗？”

杜·克卡奥长叹了一口气，看向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感叹道：“帝国真的变了。”

霍甘挥了挥手，转身向着车上走去：“将军，你我这种人，还是逃不了站队的，保持忠诚，老实办事吧。你想想，陛下都豁出去了，我们有什么不配合的？”

杜·克卡奥并没有回应霍甘，目送他上了车，微微的俯身，恭敬的送走了他，然后带着自己的三个孩子一起上了车。

杜·克卡奥苦涩的沉默了半天，然后对着自己的孩子道：“我老了，确实老了。假如达克威尔陛下还年轻，我一定能坐上皇位；如果我当初没有选择刺客兄弟会，而是进入军团，我就能和斯维因争夺一下崔法利议会席位；但是如果是陛下，我只能恭敬的去侍奉他。

你们要多听大统领的。没事多找陛下一起交流交流，他不是不念旧情的人，你们要多交流，我老了，陛下还很年轻……”

卡特琳娜、泰隆、卡西奥佩娅三人从来没见过这高傲的马库斯·杜·克卡奥有这种神态。

杜·克卡奥仿佛一瞬间就认命了一般，看起来苍老的不少。

卡特琳娜安抚道：“父亲，你很强的啊，刺客兄弟会不能没有你，我们也一直以你为傲！”

“不，不，卡特琳娜，我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们回家吧，我会把那双刀传给你。”

“爸，是因为这次的任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