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襄王高高在上,稳稳端坐在那威严庄重的龙椅之上,其冷峻的目光仿若两把寒气逼人的锋利寒剑,裹挟着无形的压力,缓缓扫过殿下群臣。整个朝堂大殿内,气氛凝重得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令人胸口憋闷,几近窒息。殿中巨大的青铜鼎里,袅袅香烟有气无力地徐徐升腾,恰似被困住的幽怨幽灵,在这压抑死寂的氛围中,扭曲、挣扎,似在无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那艰难透过雕花窗棂的阳光,非但未能驱散满殿的阴霾,反而在地面上投下一片片斑驳陆离的光影,犹如命运悄然镌刻下的神秘暗纹,给这朝堂增添了几分诡谲莫测的气息。
李斯身着一袭干净整洁、裁剪得体的官服,迈着沉稳坚定、不疾不徐的步伐,身姿挺拔如松,气定神闲地从容走到朝堂中央。此刻,他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与坚毅,恰似破晓的曙光,穿透重重迷雾,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即将揭开一个足以震撼秦国根基的惊天秘密。
“大王,诸位大人,今日我要揭露一个足以撼动秦国根基的惊天阴谋。” 李斯的声音低沉而洪亮,仿若洪钟鸣响,在空旷幽邃的朝堂内久久回荡,每一个字都仿若一记重锤,狠狠敲击在众人的心坎上,震得人心头一颤。
公子成蟜站在一旁,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恰似熟透了即将爆开的番茄,满是慌乱与惊惶。不过,他很快强装镇定,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大声喝道:“李斯,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信口雌黄!你不过是想借此机会为自己开脱罪责罢了!”
李斯仿若未闻,神色平静,继续有条不紊地娓娓道来:“一切都要从那次祭祀说起。祭祀当日,原本庄严肃穆、庄敬虔诚的仪式,竟毫无征兆地突然生变。祭品在众目睽睽之下莫名起火,刹那间,熊熊烈火肆虐,而与此同时,晴朗的天空也骤然变色,乌云滚滚而来,现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与恐慌。这看似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天灾,实则是一场精心策划、处心积虑的人祸。”
他微微顿了顿,目光如炬,仿若能看穿人心,扫视着朝堂上的众人,接着说道:“经过我连日来夜以继日、深入细致的调查,终于发现,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正是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瞬间炸开了锅,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纷纷投来或惊讶、或疑惑、或愤怒的目光。华阳夫人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极为难看,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阴沉天空,她紧紧攥着手中的手帕,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指节都微微颤抖起来,仿若要将那手帕生生捏碎。她强作镇定,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冷哼一声:“李斯,你血口喷人,毫无证据,竟敢污蔑我与公子成蟜,真是胆大包天!”
李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从容的微笑,仿若一切尽在掌握。他缓缓从怀中掏出那封密信,动作轻柔却又透着坚定,而后高举过头顶,声音洪亮地说道:“证据,就在这里。这封密信详细记录了公子成蟜与华阳夫人的勾结,他们不仅精心策划了祭祀生变,企图借此陷害于我,更是妄图在即将到来的朝会上,通过一系列阴险狡诈的阴谋手段,打压嬴政公子,污蔑他德行有亏、不堪大任,从而劝服大王立公子成蟜为太子。”
庄襄王听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龙颜大怒。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具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成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本王如实招来!” 庄襄王的怒吼声仿若雷霆万钧,在朝堂内回荡,吓得众人纷纷低下了头。
公子成蟜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如纸一般苍白,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细密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他的双腿微微颤抖,像秋风中的落叶,想要开口辩解,却发现喉咙干涩,好似被火灼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李斯开始详细讲述整个阴谋的策划过程,条理清晰,逻辑严密,仿若在编织一张紧密的大网,将真相一点点呈现。“起初,我从祭祀现场的异常入手。祭品起火的位置十分蹊跷,正处于仪式最关键、最神圣的时刻,且火势迅猛,绝非自然起火。经过对现场痕迹的仔细勘查,我发现了一些残留的易燃粉末,这些粉末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这表明有人事先在祭品中做了手脚。”
他微微停顿,目光扫视着朝堂,观察着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顺着这条线索,我开始调查负责祭祀的官员。很快,我发现其中几位官员在祭祀前的行为举止异常。他们频繁与一些身份不明的人接触,每次见面都神色慌张,行色匆匆。且在祭祀后,他们的财务状况有了明显的改善,家中添置了许多贵重物品。经过一番巧妙的审讯,其中一位官员终于心理防线崩溃,供认他们收受了巨额贿赂,奉命在祭品中放置易燃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