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 李欣茹惜字如金，抛下这三个字后，便径直挂断了电话，听筒里只剩下 “嘟嘟” 的忙音。

徐武阳简单收拾了一下，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踏出家门，开着自己新到手的车向着自己和李欣茹经常见面的老地方开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复杂难辨，既有对未知的忐忑，又有对往昔回忆的拉扯，街边的路灯在他身上投下忽长忽短的影子，仿佛也在映衬着他此刻纷乱的心绪。

徐武阳怀揣着复杂的心情，脚步略显沉重地踏入那熟悉得仿若昨日的 “老地方”—— 一家街角有些陈旧却满是温馨记忆的二十四小时咖啡店。

推开门，清脆的风铃声响起，他一眼便望见坐在靠窗角落的李欣茹。

李欣茹今日穿着一袭素色连衣裙，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见徐武阳进来，她微微抬起眼眸，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愫，旋即起身轻声道：“你来了。”

徐武阳微微点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嗯，东西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开椅子坐下，目光却刻意避开李欣茹的注视。

李欣茹轻轻咬了下唇，似是犹豫了一瞬，才缓缓开口：“先别急，坐会儿，喝杯咖啡吧，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这儿了。” 说着，她抬手示意服务员过来。

徐武阳眉头轻皱，心中虽有些不耐，但终究还是没再催促。待咖啡端上桌，馥郁的香气弥漫开来，李欣茹轻轻搅动着咖啡，率先打破沉默：“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徐武阳冷哼一声，那从鼻腔中挤出的气流仿佛裹挟着冰碴：“不劳你费心，你只需要把东西给我就行。”

他刻意绷紧了脸部线条，让每一个字都像石块般生硬地掷出，语气中的疏离仿若一道无形高墙，瞬间在两人之间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