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来的太监宫女,都被南宫月示意退下去了。
而南宫月脚步放轻,走到床边坐下,想触碰季司深却又害怕吵醒他。
只能无可奈何的叹气。
他就是自己找罪受,活该。
南宫月在想,自己一定要找机会,告诉季司深他就是那个暗卫。
不然自己这壶自己的醋,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
唯一庆幸的,大概就是幸好不管是南宫月还是阿月,都是他一个人。
季司深的手露在外面,南宫月的目光落在白皙的手腕儿上,才发现守宫砂的消失。
南宫月的心情好像又好了几分。
南宫月放柔动作跟力气,将季司深露在外面的手,放进被子里。
“你啊,也就这么折腾我吧。”
“谁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