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郁想到季司深“瓷娃娃”般的体质,就瞬间冷静下来了,心里便蔓延着密密麻麻的心疼。
他就是个……畜生。
深深这个样子,他竟然想这种事。
不是畜生是什么呢?
夙郁叹了一口气,理智回笼,便只剩下对季司深绵延的心疼,注意力都在怕季司深会在浴室里,摔倒这件事上了。
如果季司深知道此刻夙郁脑子里的想法,怕是又得哀怨好几个星期了呢。
季司深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脖子上都还挂着水珠,浴袍穿在身上也显得有些大。
小脸因为浴室的水温,而红扑扑的,跟红苹果似的可爱。
让夙郁一时间看的有些移不开视线。
“还……还有泡沫吗?”
季司深见夙郁一直盯着他不说话,皱着眉还以为自己哪里有泡沫,便紧张的问夙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