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有同为女子的对方,才能理解彼此的心情。

这边苏虞和邢巧娘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另一边,苏慎、周邑以及他们的同僚之间就有点同行相欺的感觉。

大熙官员以左为尊,户部右员外郎吴曦看着苏慎就有些酸溜溜的。

“苏大人倒是生了个厉害的女儿,口舌伶俐不输男儿。”

苏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淡淡道:“吴大人若是羡慕,现在努力也来得及。”

吴曦:“……”

“你——”吴曦无语死了,他都快六十了,还生,生个锤子吗?

吴曦气得豪饮半壶酒,才道,“我是不行了。没有苏大人这副巧嘴,再努力也生不出这般厉害的女子。”

苏慎丝毫不在乎:“吴大人倒是有自知之明。”

吴曦:“……”这苏慎,嘴巴怎的这么贱?吴曦气得懒得理他,转过头和上司套近乎去了。

最上首的户部尚书刘兆年淡笑地看着底下人打嘴皮官司。这苏慎,年轻气盛,挺好。这吴曦,一把年纪,还这么活泼,也挺好。

“嗯,这酒也是绝妙。”刘兆年端起酒杯也喝了口酒,双眼瞬间亮了。果然,宫里的酒才是最好的。什么羊羔酒、冰泉酒,哪里比得上御酒。

这边苏慎把同事气得半死,另一头他的女婿周邑也被同僚打趣了。

于华清:“周修撰,尊夫人这般能言善辩的吗?”连礼部郎中都怼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