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雄性兽人兽留在雌性身上的印被毁时,他们就会遭受这种痛苦的折磨。”
白鳞皱着眉头,继续说道:“我不仅头疼,而且全身都疼痛难忍。
但是头痛最为明显,让我难以忍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
林清月皱起了眉头,认真地对白鳞说道:“不管是什么原因,给我看看总没有坏处吧。难道你不信任我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失望和怀疑。
白鳞连忙摇头,焦急地解释道:“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呢?我给你看,你想怎么看?”他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
林清月看到白鳞着急的样子,差点要脱掉兽皮,连忙摆手阻止道:“不用脱,不用脱,我只需要看看你的手就行了。”她温柔地看着白鳞,希望能够缓解他的紧张情绪。
白鳞疑惑地看着林清月,不解地问道:“看手?这样就能看出问题吗?”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虑,但仍然将手伸向了林清月。
林清月轻轻地将手指搭在了白鳞的手腕上,一股温暖的触感传来,仿佛一道电流迅速传遍了白鳞的全身。
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感受着这奇妙的感觉。
林清月将手指轻轻搭在了白鳞的手腕处,仔细地感受着白鳞脉搏的跳动。
这脉象,简直让人惊讶不已——几乎全身的穴位都被淤血堵塞,尤其是头部的穴位,难怪会如此痛苦不堪。
“你害怕疼痛吗?”林清月下意识地问道。
“你说呢?”白鳞苦笑着回答道。
林清月亮出了手中的银针,小心翼翼地询问:“你介意我用它扎你几下吗?”
白鳞望着那细长而闪烁着寒光的银针,一脸无奈地说道:“我担心你扎不进去。”
这时,林清月突然想起来白磷身上的银片坚硬无比,确实有可能连银针都难以扎进。
“要不我们先试试看,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放弃了,我再寻找其他解决方法。”林清月心中总有一丝不甘,她始终认为不试一试怎么知道结果如何。
“第一针,我们先扎手臂的手三里。”
话音刚落,她毫不犹豫地将银针扎向白鳞的手臂,但令她意外的是,银针不仅无法刺入,甚至还出现了打滑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