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的菜肴也是喂狗了是吗?
李青溪只觉得他真是没事找事,没好气道:“天香楼就在你背后,你不会自己进去?”
当初在卫州他自己说的盟友和平相处,现在又看不惯她了是吧?
岑浮舟默然。
从去卫州,再到归京,她一应开销都是他付的。
现在他就站在她面前,都说了自己未曾用膳。
她只顾着要请那条鱼吃饭,却想不起来叫他。
苦意从胸膛蔓延到口腔之中,岑浮舟垂眸不语。
算了,不叫他就不叫他吧。
天香楼是侯府产业,就算人太多了客人没地儿坐,他也是能有座的,想吃什么进去说一声就是了,总也不必在这站着干等无心之人招呼。
想是这么想,可当看到赵瑾瑜跟在李青溪身后的模样,岑浮舟眸色暗深。
他顾不上许多,索性直接道:“陛下赐婚,如今我是你未婚郎婿,自然是一体同心,你要招待赵小姐的哥哥,天香楼又是侯府产业,我也该表示一下。”
三言两语之间,岑浮舟就把赵瑾瑜跟她的关系,定义成了朋友哥哥。
顺带还警告这条鱼,他的婚事可是陛下亲赐。
除非他不想活了,才敢抗旨跟他抢。
这番话里有话,大家都是聪明人自然也能明悟。
只不过每个人悟的方向不一样罢了。
作为岑浮舟的知己好友,韩烨再明白他的心思不过,当即笑着道:“李姑娘,我也未曾用饭,不如大家一起吧,就让我今日沾个光,如何?”
赵瑾瑜未曾说话,只看着身侧之人,等她做决定。
李青溪盯着岑浮舟,眉头紧皱。
她自然想不到,他只是不愿意她跟赵瑾瑜单独用膳而已。
毕竟好感度才那么点,况且之前把话都说明白了,岑浮舟但凡有点自尊,都不该再自负地认为她期待这门婚事。
所以,她悟偏了。
李青溪认为,他之所以说这番话,其实是在警告她。
赵家也手握部分兵权,此时她与赵瑾瑜单独来往,一方面容易引人猜忌,怀疑侯府通过她来进行武将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