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教授和小张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知道，这是一个重要的突破。

但他们也清楚，治疗的道路还很漫长，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接下来的日子里，李明的病情继续稳步改善。他开始能够自己阅读书籍，参与一些简单的活动。但偶尔还是会出现一些反复，比如突然的情绪低落或者短暂的记忆缺失。

每一次这样的波动，都让程教授和小张紧张不已。他们不断地调整治疗方案，根据李明的最新情况进行个性化的治疗。

有一天，李明对程教授说：“教授，我知道你们为我付出了很多，我一定会努力好起来的。”

程教授握住李明的手：“我们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明的病情逐渐稳定，他开始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和工作。虽然他的内心深处还残留着一些创伤的痕迹，但他已经学会了如何面对和克服。

在李明康复出院的那一天，程教授和小张来到医院门口送他。

“记住，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有任何问题，随时回来找我们。”程教授说道。

李明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你们，是你们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看着李明远去的背影，程教授和小张感到无比的欣慰和自豪。他们知道，这段艰难的治疗历程不仅拯救了李明，也让他们自己在医学的道路上更加坚定和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