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江老太太那满是皱纹的脸上,
却驱不散那萦绕在她眼中的阴霾。
初舞阳在一旁静静地陪着,微风轻拂,却吹不散这沉重的氛围。
“那时是冬天,冷得刺骨啊!”
江老太太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像是从岁月深处传来的叹息,
“才出生几个月的景旻,就那样被孤零零地放在客厅。”
“小小的身子裹在襁褓里,小脸冻得通红,那孩子连哭的力气都快没了。”
江老太太的手微微颤抖着,似乎又看到了那揪心的一幕。
“佣人们都急得不行,苦苦劝说金澜月,可她就像没听见一样,铁了心要等阿屹回家,要让他第一时间看到孩子。”
“那些佣人啊,碍于金澜月的身份,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江老太太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对金澜月的愤恨。
“景旻那孩子从小就各种生病,身体脆弱得像风中残烛。”
“每次看到孩子生病,阿屹的心就像被狠狠揪着,一直留在家里照顾孩子,连公司的事情也顾不着”
“对孩子是越发心疼啊,也更加心疼那个‘照顾’孩子的金澜月。”
“可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是金澜月的阴谋。”
江老太太的嘴角泛起一抹讽刺的弧度,那弧度越来越大,
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宣泄出来,
“只要阿屹一不回家,金澜月必定会折腾孩子生病。”
“你说,天下哪有这样的母亲?”
“她把孩子当成了什么?只是为了吸引丈夫的注意力,就如此折磨自己的亲生骨肉。”
初舞阳听着,眼中满是震惊和心疼,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她咬着嘴唇,声音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