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捏碎鱼的骨骼,听它们在手中扭曲抽搐的声音。”
“有一次,她拿着剪刀对着自己的手指,语气冷漠地问我——'你想让我少一根手指吗?”
“那时候我才知道,如果我不顺从,她就会折磨她自己。”
“但我怎么舍得?都是我不听话她才变成这样的…”
“最可怕的一次,是她彻底失去理智的夜晚。”
“她半夜拽起我,把我绑住,推进池子里说着——‘今晚,你要陪它们睡觉。”
“我不敢不答应,她拿着剪刀要剪掉自己的手指威胁我…”
“那次,我沉得更深,动弹不得,鱼群围绕着我撕咬,”
“只要我挣扎,她就说我不听话,她说“乖一点,不然外婆就只能拿自己喂它们了。”
初舞阳惨笑着叙述,
“她拿剪刀把鱼尾剪掉扔在水池里,扔在我身上…”
“水声,粘腻、窸窣,像是无数细小的东西在搅动着水面,黑红交错,游曳的东西彼此撕咬,鳞片剥落,露出森森白骨。”
初舞阳轻叹一口气,缓缓闭上眼,声音低沉:
“从那以后,我再也无法接近任何鱼类,”
“一看到水面,就会想起那些幽深的池底..那些密密麻麻撕咬我的鱼群。”
她睁开眼,眼中有泪光,望着眼前曾是锦鲤池的地方,语气满是自责
“后来,后来外婆过世了,我终于解脱了……”
“可我没有恨她,都是因为我的不听话才成了压倒她的最后一根骆驼草,我知道她还在责怪我不听话…其实我才是害死她的那个人,”
阳瑾初全程不发一言,
树叶打下的阴影掩去了他脸上的情绪,
气氛有些微重,
过了好一会儿,
阳瑾初才开口道,语气透露着心疼,
“外婆不想这样对你的,如果她是清醒的她一定才是最难受的那个…”
阳瑾初的声音带着丝丝安心,初舞阳现在已经没有那么恐惧了,
“你没有错,外婆也没有错,错的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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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味不明的像是在自言自语道,
初舞阳感觉到自己的负情绪像是影响到了阳瑾初一样,安慰道
“说出来已经没事了,瑾初哥哥你不用为我担心,”
“我已经很久没再做噩梦了,只是这次“近乡怯情才又想起,温迎给我的催眠非常有效果,事实上我刚才完全没有惧意”
阳瑾初有些心不在焉回道
“那就好!”
只是这边下午的祈福仪式两人都带着浓浓的感伤,
于是初舞阳完全忽略了,
放在房间里响个不停的电话,
同一时间,
那边景旻开着车过来时,电话一直打不通,
手机短信和导航广播一直在提醒极端天气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