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晚那个女人吗?
还是那几个黑衣汉子?
应该不是昨晚那个女人,她找自己借种,那应该就是没有孩子,可信的笔迹又有很像,有点说不通。
可要说是黑衣汉子也说不通,从信的内容可知,这是一个丈夫和妻子以及女儿两地分居的家庭,信是妻子和女儿写给丈夫以及父亲的,黑衣汉子的可能性更低,这是什么情况?
又看了几遍信,然后拿起陶俑再次细细端详起来,看着看着发现妻子的面容和昨晚的那个女人很像,虽然昨晚自己的记忆很模糊,但直觉或者说记忆又告诉自己,就是她!
那么这个礼盒是她放到自己背包里的?
这又是什么情况?
手机的闹钟突然响起,把司劲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一点五十了,要走了,这地方的租金估计能吓死人,过了两点要付第二天的费用了,自己可付不起。
顾不上吃东西,把陶俑和信笺原样收起,司劲心事重重地走出了庄园。
一出门,庄园大门上的小门就自动上锁,再也推不开了,一种很特别的感觉瞬间涌上来。
有点不舍,有点惋惜,还有点生气。
甩甩头,司劲决定忘记这一切,人海茫茫,说不定再见已是陌路人,还是相忘于江湖吧!
司劲瞬间感觉自己人生充满了诗意,斯人已去,而今迈步从头越......
“哎呦,我的远哥,你终于出来了,等你一个上午了。”
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跑向司劲,一边跑一边喊。
司劲看了一眼中年男子,不认识!
左右看了看,没人!这人是找自己的?
就在司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中年男子跑到司劲身边,一把接过司劲肩上的背包,拉着司劲就往路边的一辆侧门开着的商务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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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D见鬼了,司劲觉得自己来杭城是不是和什么犯了冲,稀奇古怪的事情是一件接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