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孤慕鸿淡定的将手中的黑剑收回了空间。
而某人却已经被他撵去洗盘子了。
“彦卿,你刚才说你想学我那一招?”
彦卿犹豫了一下,先是看了一眼笑眯眯的景元,随后眼神坚定的走上了前。
“肯请太师祖教我!”
镜流看了看彦卿,唇角微勾。
“...我的剑意是以杀气所凝聚而成,以目前来看,你还太小了。”
“这样吗...”
见彦卿有些失落,孤慕鸿笑道:
“我的所有招式中都离不开“杀”这个字,你师祖她也从未学过我身上的任何一个招式。”
彦卿惊讶抬起了头,目光看向了镜流。
镜流淡淡的点了点头,孤慕鸿确实从未传授过自己任何一个有关他的剑招。
“太师祖,这是为什么?”
“因为...学来的代价不是你们这些人所能承受的起的。”
突然间,镜流猛地想到了什么。
“...当初的离开,便是过度使用这股力量的代价吗?”
“嗯,算是吧。”
阮梅盯着孤慕鸿的侧脸,默默的将此事记在了心底。
“彦卿,我虽教不了你什么招式,但你可以观摩观摩一些门道。”
“太师祖,如何观摩?”
孤慕鸿意味深长的将目光落在了景元的身上。
“小景元。”
景元看着这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整个人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师祖...你要干嘛......”
“明天带上彦卿,我会找个时间通知你的,就在鳞渊境的龙尊雕像前。”
“记住,最好别跑。”
景元的内心咯噔了一下,他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
“师祖,您可以找师父她啊...我这当将军的...其实特别的繁忙。”
“繁忙的将军,居然还有空来我这吃火锅?”
景元知道是逃不掉了...但还是有些不肯放弃。
“师祖...我这一个人属实有点难受,要不再叫一个?”
镜流微微皱了皱眉。
“你一个令使怎么这么胆小?我这也是为了彦卿,这样才好让他学到点什么。”
“你这个做将军的怎么比我还不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