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装熊!这酒我喝着喝着就醒了。我得把你们全放趴下......”
“吹......吹牛!”
“吹牛?论喝酒......我和庄严怕过谁,绝对能喝趴下你们所有人......”
桑吉汉可手上有些颤抖,隐忍要笑又眼泪直流的样子,让黄刀盏顿时心中一阵悲伤袭来。
“老组长......”
黄刀盏上前扶了一下桑吉汉可,但随即就被他推开了去。
“回来还没去看过庄严吧?”
“还没......没来得及.....”
“庄严要知道你们都来了,肯定会高兴。他跟我说,他想你们啊。”
桑吉汉可抹了把脸,而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力刚......刚子。”
“到!”
睡得模模糊糊的力刚猛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到,组长吩咐!”
“走,拿着酒。咱们换个地方喝!”
“是!”
力刚一手拎上了两大捆子酒,推着门就要往外走。兰星晕乎乎的扯了一把黄刀盏。
“去哪?”
“见庄严!”
到了陵园,5人跟着桑吉汉可一路走到山崖边上。
“庄严,弟兄们来找你喝酒了,你看见了没......”
第二天清晨,悠扬的晨号声响起。桑吉汉可和黄刀盏等人装束整齐的一列纵队,与大部队一同喊着口号往训练场上跑去。
少将总指挥当排头兵的场面,把路上的官兵都看傻了眼,纷纷猜测今天是有什么大事儿发生。
黄刀盏等4人跟着桑吉汉可,一路跑去了训练场的检阅台上。
待部队集结完毕,南门复在台下高声嚷道:“报告总指挥,伊苏前沿A33驻地官兵集结完毕,应到1115人,实到1115人,请指示!”
“开始操课。”
“是!”
队列在浩浩荡荡的口号中向着四周散开,台上的黄刀盏,看着训练中官兵们所展现出来的声势,是既激动又怀念。
一般情况下,长官都会晨训结束后讲上两句激愤之词,可今日黄刀盏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桑吉汉可开口。
部队集结完几分钟后,南门复怀里抱着四个军衔盒子跑到了检阅台上。
“总指挥,都准备好了。”
桑吉汉可点了点头,往前站了一步。但仍旧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这是要给谁授奖?”
“估计是,我听说这是一线部队经常用的激励方式,借着正式场合表彰有功或者有进步的单位,能起到最好的激励效果。”
兰星和力刚的一问一答逻辑严谨,但黄刀盏仍然察觉到了异样,毕竟他之前在前沿呆了多年,从没见桑吉汉可亲自授奖。
“将士们,稍息!”
桑吉汉可拿起话筒,望着前面千人的队形微笑着。
“借着今天晨训的档口,我有两件事情跟大家宣布。”
“第一件,是关于我防线的外扩,按照联盟军委会的指示,我前沿军还需向南推进30公里。”
“二是,今天我将授予4人大校军衔,以协助我完成情报线、防务线以及士兵架构管理的事务。”
“两件事儿联系紧密,也就是说以后关于这三方面的事务,将由他们协同进行,各单位负责人需要做的就是配合。都明白了吗?”
台下的一千多名官兵统一立正,几乎是山呼海啸般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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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明白,明白!”
“好!下面开始授衔,我叫到名字的个人出列。黄刀盏!”
“到!”
黄刀盏虽然本能的回应了,但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几秒钟后他往前站了一步,心里搞不懂桑吉汉可是要闹哪样。
“这是要给我授衔?”
“往前点!”
黄刀盏揣着一肚子疑问,又往前迈了一步。接着桑吉汉可就拿出军衔给他戴在领子上,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兰星。”
“到!”
“出列......”
“是!”
四人的眼神里充斥着满满的疑问,可在官兵们的众目睽睽下又不能露怯,只得陪着桑吉汉可走完了流程。
授衔完毕,桑吉汉可走到最前,神色突然就变得严肃起来。
“将士们,你们都是跟着我一路走来的兄弟,都很清楚守住南防线对我们伊苏乃至整个通合的深远意义。”
“一场小小的伊列之胜早已经过去,我们切不可被过去的荣耀绑住了思想、箍住了腿脚。面对新局势,我们要不断的革新,让那些耀武扬威的赢军,知道我们伊苏军的厉害。”
“呜呵!”
桑吉汉可的几句话直接将现场的情绪点燃,队伍中随即爆发气贯长虹的口号声。
“为南境守土!”
“扬伊苏军威!”
兰星和力刚从没经历过此等场面,此时两人被台下发出的阵阵声威感染,心中一阵激奋。
黄刀盏本来是想先带着兰星、力刚去趟前沿溜溜,而后再正式到指挥部接领任务。谁知桑吉汉可能这般出人意料,直接把人从中校提到了大校。
晨训结束,4人一商量,遂一同去到了桑吉汉可的办公室。
“报告!”
桑吉汉可见是黄刀盏从门外探头,遂挥手屋内的军官们退了出去。
“进!”
4人进门后一排站好,然后在黄刀盏的指挥下统一的敬了个军礼。
“总指挥阁下,我们来正式报到,请您分配任务!”
“呦,这么严肃?任务不是安排了吗?推进前沿防务30公里。”
兰星看着桑吉汉可一脸调侃的样子有些不满。
“报告!总指挥不能嬉皮笑脸的,我们很严肃!”
桑吉汉可从桌子上拿起香烟盒,从里面抽了五支逐一给这四人扔了过去。
“不着急,曼曼和王将还没到,你们先熟悉情况......”
一行4人也不点烟,还是用军姿一本正经的站着。桑吉汉可也不管他们,只拿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
“觉得授衔没跟你们商量,跟我这置气呢?”
桑吉汉可起身踱了两步,而后对上了黄刀盏。
“刀盏,你说说。”
“没......没,我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觉得我赶鸭子上架,还是觉得我以权谋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