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
“切,不说拉倒。”
“回来!”赵子锋刚扭开门把手,就被赵华斌给喝住了:“去哪啊?我让你走了吗,一点规矩也没有!”
“上街去溜溜!”
“溜溜?怕是一溜就没影了吧!”
“我在藏勒尔待了这么久,总得逛逛街,买点日常用品......”
“缺什么写个单子,一会儿让赵冲(警卫营长)去买。你哪也不能去,晚上回家陪老子吃顿饭!”
“不吃!”
“你敢!”
赵子锋虽然嘴上拒绝,但身体却回到了沙发上。赵华斌起身坐到了他对面。
“陪我吃顿饭你不吃亏,我有伊苏前沿的重要消息!当然了,要不要听全在你!”
“你这不废话么,我当然想知道了。”
“那行!我还有个会,你提前回家张罗好饭菜,晚上七点准时开饭!”
墙上的时钟,是下午三点半。赵子锋想着回家给母亲上香,于是便下楼跟艳月交代了一下,提前回家去了。
晚七点,赵华斌难得准时一次。然他刚一进门,就迎上了赵子锋:“你下午说的消息,是什么事儿?”
“还是这么浮躁......老子肚子还饿着!”
赵华斌不理会赵子锋,摆手示意旁边的内官:“没什么事儿,都去休息去吧。餐桌等明日再收拾!”
“是!”
内官带着几名服务人员退下后,赵华斌坐到餐椅上举起了杯子:“给老子倒上啊!”
“你不是一贯都是喝茶的嘛!?”
赵子锋不情愿的拿起酒瓶走了过去,不想刚给赵华斌倒满,他一口就闷了下去。
“这是白酒!”
赵子锋觉得赵华斌今日有些古怪,似乎是情绪上有些不对劲儿。
“我瞎吗?用得着你提醒我这是什么酒?”赵华斌把杯子往餐桌上一拍:“倒满了!”
“行,你喝,最好能对着瓶子吹!”
赵子锋转手把瓶子塞进了赵华斌怀里,而后一屁股坐下吃了起来。
“个臭小子!”
赵华斌给自己倒上后,又一口闷了下去:“去替我办件事儿!”
赵子锋听出赵华斌的语气里,似乎有些沮丧,于是就放下了筷子:“什么事儿?”
“替我......替我去伊苏前沿上炷香!”
赵子锋眼里满是不解:“好好的,上什么香?”
“替我送一送桑吉老弟!”
赵华斌倒酒的神色里满是悲伤,片刻后,赵子锋才反应了过来:“桑吉老弟......桑吉汉可?”
赵华斌一点头,赵子锋整个人都懵了:“老头子,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赵华斌一把将空酒瓶子摔了个粉碎,这些天他憋的够呛,可近来军务繁忙,作为主将,在人前他必须要克制,可现下在儿子面前,他绷不住了。
“是谁?谁干的?”赵子锋腾的站起,表情里充满了激愤。
“我要是知道,又怎会在这儿喝闷酒!”赵华斌丧气的坠坐在椅子上,将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
赵子锋听完后,一脸的不可置信:“桑吉将军可是蟒级战力,他与其父联手竟还难逃殒命......行凶之人难道......会是神风军!?”
神风军是赵子锋的第一反应,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身着石片的怪人是在桑图北防发现的,而红珊瑚那时还未在桑图登陆。一是时间对不上,二是荒木止不会轰炸自己人。
“石片怪人......老头子,你有没有现场的照片?”
“暂时没有。”
“那总有些调查的情报吧?”
赵子锋曾受伊苏前沿救命之恩,且桑吉曼曼是大毅长姐。不论是为报恩,还是为大毅,他觉得此事都必须要查清楚:“说话啊?你把这一切告诉我,难道只是让我到伊苏前沿去上炷香?”
赵华斌叹了口气:“当然不是......我本来很纠结,是不是要告诉你。可这样的大事,你早晚会知道,还不如由我来告诉你。”
“你到底要说什么啊?”
见赵子锋有些不耐烦,赵华斌继续说道:“明着跟你说了吧,凶手遗留下的石片,与在桑图北防发现的石片一模一样......”
“你是说,凶手来自桑图?可据我所知,桑图军内没有色瞳者......”
赵华斌摆了摆手:“那是以前,如今的雷鹰不就有了神风军么?凶手即便不是桑图军的人,也一定来自黎巴图,他们这是要对伊苏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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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要你统领大兴先锋军到伊苏去......”
赵子锋一愣:“老头子,你说啥?统领先锋军?你开玩笑吧!大兴能统领三军的将领有的是,轮的到我这么个毛头小子?噢,我明白了,你是想用三军的责任绑住我!”
“怕我知道了以后,跑去伊苏调查此事,于是才把我从藏勒尔调回来。”
赵子锋一副不接受的架势,但随即就被赵华斌的怒吼给镇住了:“这是最好的办法!你在伊苏前沿待过,与桑吉曼曼也熟悉,我还有更好的人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