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
那就一起痛。
……七年啊,林溪。
等你的回心转意就用了四年,等你的心甘情愿还要多少年?是不是这一辈子都等不到了……
Alpha散发的威压性信息素沉下来,周围空气几乎要令人窒息,林溪清醒地意识到痛苦。
但这痛苦更多的是来源于七年间清醒的沉沦。
信息素的热爱总是如此直白,清甜的酒香与高山冷木无声交融。
格兰特·淮星从未给过他如此痛的感受。
这是第一次。
……
个人终端被淮星撕掉扔在地上,嘀嘀的通讯响个不停。
淮星松开口,神色沉郁地望着林溪,不自觉地用舌尖舔了一口唇齿。
淡淡的血腥味,还有浓郁的Omega信息素的气息。
他阴沉着脸,从沙发上起身,捡起地上的个人终端,打开通讯。
“什么事?”
“我们找遍了整个监察处,也没找到斯恩上将。”
找不到人?
淮星忽然想起父亲的话,多年的疑惑在此时突然找到答案。
空气净化器开始启动,发出呼呼的风声,林溪将头埋进沙发里,后颈一阵一阵的刺痛,眼前的黑暗和窒息让他动都不想动。
淮星力道很重,一双手轻易就将人翻过身,林溪衣领半敞开,衬衫上的扣子被他太用力的扯掉,不知道掉进什么地方去了。
淮星捏住他的下巴,用拇指揉了揉林溪鼻尖的红痣,眸色郁结。
林溪被迫对上琥珀色的眼瞳,眼睛里的压迫让他歪过头想躲开这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