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彪的大眼睛在凌海的脸和月光之弓上面来回移动，旋即委屈地低下头，将属于波塞冬的尸块吐了出来，并顺嘴将月光之弓吞了下去。

原本还不知道凌海要做什么的阿尔忒弥斯，在感受到面前血红色肉泥之上传来的属于波塞冬的神力波动和神魂碎片时，瞳孔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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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塞冬不是……”

还以梵天形态出现在阿尔忒弥斯面前的凌海沉吟一声，摇身一变恢复了原状。

“宙斯是不是让你和阿波罗看了这些照片？”

凌海从裤兜里掏出几张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照片，随意丢到阿尔忒弥斯的怀里。

“你现在既然都知道是伪证了，那肯定所有都是假的咯！

其实，我一开始是想骗宙斯过来的，没想到他派了你和阿波罗过来。

算你们倒霉……

不对，你们终归是要消亡的，早晚的事罢了。

关在，动手。”

嗡——

数据洪流在关在指尖流转，波塞冬的血肉残骸被分解成无数淡绿色数据流。

手柄按键发出密集脆响，虚拟投影中逐渐勾勒出波塞冬手持三叉戟的完整形态，连神格波动的频率都与本体分毫不差。

“你们到底把神明当成什么了......”阿尔忒弥斯喉头腥甜，破碎的神躯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发出血肉搅动的声音。

她看见投影中的阿波罗正机械性地拨动里拉琴，波塞冬的虚影在关在操纵下朝自己露出标准的神性微笑。

“神明当然就是神明啊！”

凌海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盯着阿尔忒弥斯，“只不过，他们现在是大夏的神明了。

你应该感受得到吧？他们的神魂异常完整，神格也是。

只不过嘛……”

凌海嘴角咧出一抹坏笑。

他仰起头，向后方倾倒。

黑色神力与金色神力闪过，变成虚拟神国一份子的哈迪斯与阿波罗身体交缠在一起，构成了一个简易的肉板凳。

凌海满脸惬意地坐在上面，一个眼刀子甩过去，在一旁的波塞冬将三叉戟一丢，跪下来开始给凌海按腿。

“只不过，他们的主子变了一个人。

现在，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