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话，小厮赶紧离开屋子。

“穆桂青，既然你不知好歹，就别怪我心狠了。”

李越缓缓坐下，“不管是你，还是你家人，我都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屋顶，沈亦君盖上瓦片带着端木念飞身离开。

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李越的屋子简直臭的能熏死人。

估计整个荣京的恭桶聚在一起才能与他屋里的臭气相抗衡。

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你给他用的什么药，怎么会这么......”

端木念龇龇牙，她也没想到会这么臭。

“烂臭丸，就一种......让他臭的药。”

沈亦君狐疑地看向端木念，“只是臭？”

端木念尴尬的笑笑，“呵呵，不是，就......那里还会溃烂。”

沈亦君半眯着眼睛，看向端木念的眼神好像在说：就这样？应该还有吧！

“呵呵！”端木念干笑两声，“就......他这辈子都不能......找姑娘了......”

头越来越低，声音越说越小，小到沈亦君以为自己听错了。

许久，端木念的头顶传来低笑声。

“阿念，你这是比要了他的命还让他难受啊。”

......

武宁侯府，轻澜院。

海棠将干净的衣服交给两人，然后关门退下。

端木念看了眼手里的寝衣，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是要让她在这里睡？

她昨天是因为睡着了才没有回去，现在她可清醒着呢。

见端木念捧着衣服一动不动，沈亦君垂着眼皮，遮住眼中的情绪。

“这么晚了，紫藤她们都睡了。”

“我，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不需要她照顾的。”端木念的声音就像个小蚊子一样。

“你夜行衣被她看到不好。”

“我......可以藏起来的。”

“我最近总是梦魇，夜里害怕。”

害怕？端木念看向沈亦君，她会害怕？！

“都梦到什么了？！”

沈亦君垂着眼帘，让端木念看不清他的情绪。

“很恐怖，怪物，鬼魂，什么都有。”

端木念撇撇嘴，怎么就不太信呢。

能把沈亦君吓到的东西，目前为止她还不知道，不过最近她好像被吓到的频率有点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