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可是为数不多还对他态度友好的人。
易中海近来可谓诸事不顺,遭人白眼、被人嘲笑是常有的事,在这一片萧瑟中,何雨柱那还算友善的态度,就显得格外珍贵,成了为数不多能让他感到些许慰藉的存在。
瞧见何雨柱进门,易中海赶忙迎上去,脸上堆起笑,亲切问道:“傻柱,下班啦,今天在厂里干活儿怎么样?顺不顺利?”
何雨柱满脸疲惫,几步上前,一屁股紧挨着易中海坐下,重重地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地说道:“一大爷,您可别提了,说起来都是泪!”他顿了顿,脸上的愁容愈发浓重,“锅炉房那个孙组长,简直就是个周扒皮,完全不把我当人看待。
天天给我安排一大堆活儿,那工作量大得离谱,我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精疲力竭,感觉身子骨都快散架了。”何雨柱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像是在驱赶那些繁重的工作,“照这么下去,我估计在锅炉房都熬不到退休,就得活活累死在那儿,实在是太遭罪了!”
易中海听闻,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微张,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什么?熬到退休?这可太夸张了,绝对不可能!”他连连摆手,语气笃定,仿佛在给自己也给何雨柱打气,“杨厂长心里有数,怎么会一直让你待在锅炉房呢。
你可是咱厂里数一数二的大厨,厨房才是你的地盘,最后肯定会把你调回去的。
傻柱,你别自己吓唬自己,净瞎琢磨。”
何雨柱听了,又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失落与无奈:“一大爷,您是不知道现在后厨的情况。
自从那个南易来了之后,我想回后厨,简直比登天还难呐!”
“南易?”易中海满脸疑惑,微微皱起眉头,脑海中快速搜索着这个名字,“他不就是临时借调到咱们厂的吗?总归是要回原单位的,等他一走,厨房肯定还是你的天下。
杨厂长总不能因为他一个人,以后都不搞公务接待了吧?”
何雨柱苦笑着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绝望:“一大爷,您还蒙在鼓里呢。
这个南易根本不是借调的,人家是通过正式手续调进来的正式员工,编制都在咱这儿了!”紧接着,何雨柱便把昨天在后厨费尽周折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详详细细地告诉了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