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颜的手不自觉地搂住了沈淮卿的脖颈,使两人身体更加贴合。
但沈淮卿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再深入下去。
他一个手刀,砍向了季晚颜的后脖颈。
随着季晚颜的身体软在怀中,沈淮卿也跟着软了下来。
马车终于回到了摄政王府。
夜色渐浓,月亮隐入云中。
沈淮卿将季晚颜抱下了马车,不忘吩咐如风。
“寻府医来。”
“是。”
摄政王府的府医都是药王谷的人,当年太医院的人亲自前往药王谷邀人,都无功而返,但却心甘情愿地在摄政王做一个小小的府医。
府医在看到季晚颜的情况后,顿时皱起了眉头。
“情况不妙,但可解。”
沈淮卿立即追问。
“如何解?”
府医神色暧昧地看了他一眼,轻咳一声道。
“与人欢好。”
沈淮卿神色僵住,双拳不由自主地握紧。
“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府医摇头,“她中的药甚猛,被人蓄意加了牲畜所用的药材,一般的解药对她不管用,若再不解毒,恐怕有爆体而亡的危险。”
沈淮卿额头青筋暴起,周身散发的冷厉之气,隐含着浓浓的怒火。
邱喻这样的畜生,该死。
既然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