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要是你还跟着江妤，说不定能再看见我。”

蔡季迷茫了。

什么意思？

大佬认识江妤？

蔡季一个激灵，想了想江宁不是人，又觉得没什么关系。

它干巴巴地说了几句想把这件事糊弄过去，忽然觉得身上一痛，浑身的诡气都变得不稳起来，连五官都变得模糊错位。

“我这是……怎么了？”

“有点痛。”

“好痛……”

蔡季试图把自己的手握起来，却发现这么做，让它浑身更痛了。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它连人形都维持不住了。

江宁把一章小说都写完，才去看蔡季。

蔡季已经变成糊糊的一团，不停地说着好痛好痛。

系统觉得很奇怪：【它这是怎么了？感觉好像突然抽风了一样。】

江宁淡淡道：“可能是江妤做了什么吧。”

毕竟蔡季一直在这里拖延时间，可能江妤心情不好，觉得不耐烦了，或者觉得蔡季不听话了。

【江妤还能这样？】

江宁：“江妤虽然是半个鬼怪，但好歹也是邪神的孩子，能控制蔡季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蔡季好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系统陷入沉思。

蔡季吱哇乱叫了会，江宁最后受不了，动用力量直接堵住了它的嘴，换来蔡季泪眼汪汪的眼神。

“你的怪谈被破解了。”

蔡季虽然痛，但还是听得到江宁讲话的。

它懵了，自己的怪谈怎么可能被破解呢？

那些人类也没出去啊。

江宁此刻竟然有些怜悯它：“你最后的一个线索已经被人类拿到了，这你也不知道么？”

蔡季摇头。

被江宁制住后，它也冷静了下来，自己是个鬼怪，人类没办法把自己搞成这样，江宁没有理由把自己搞成这样，那么唯一可能对自己动手的就只剩下江妤。

她为什么这么急？

蔡季呕了一口气，用眼神求江宁让自己说话。

江宁看着它，并不是很想让它讲话。

求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