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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靠山屯算是最后一站,治伏了王家烧锅之后,这些花子背背抬抬,把粮食装上大挂车。
三挂大马车都装得满满登登,高粱米、苞米、大豆、粳子、红小豆、粘糕、烧酒——甚至还有一个猪头。
打道回府!
等回到花子房之后,惊蛰吃完了晚饭,脱下身上的阴阳衣就躺在一铺小炕上琢磨事。现在惊蛰地位十分超然,都混上单间了。虽只是小耳房,但整个花子房也只有少数几个才有这待遇。
绝大部分花子都是住在厢房大炕上,每铺炕只有一床麻皮子裹鸡鸭毛做成的大被,宽窄与大炕相当,白天用滑车子吊起来悬在棚顶,晚上再放下,睡觉的时候人就是钻进大被里,枕一个木头墩子,汗酸油垢直打鼻子,虱子更是可哪乱爬。
哪像惊蛰这样舒服。
而枪牌撸子就藏在枕头芯里。这两天外出大讨,并不方便带在身上。
对于惊蛰而言,这花子房衣食住行都挺好,比如穿的阴阳衣,外表破衣烂衫,实际里面一套却是蓝细布,料子、款式都好着呢!
唯一闹心的就是大筐头的姨太太——就是给惊蛰说话的那个漂亮女人,名叫李圆圆,据说出身于花窑,是刘老万给赎出来的。
李圆圆经常搞偷袭,把惊蛰搂在怀里稀罕,闷得惊蛰喘不过气。
惊蛰对此颇有些苦恼,现在只要一见到李圆圆就打怵,就会下意识的地憋一口气。
怕啥来啥,“邦邦邦”有人敲门。
惊蛰问:“谁呀?”
只听一个娇媚的声音回答:“是我呀,开门……”
惊蛰无奈地摇摇头,光着脚下地打开门栓,然后就被抱住,来了一个“闷头杀”……
良久之后,李圆圆优雅地叠着两腿坐在炕沿上,旗袍开叉露出来的大腿,在油灯之下尤为光洁白腻。
“小弟弟,你干爹刘老万明天要进城吃酒席,大财东老赵家娶儿媳妇办事,带你一起去。”
惊蛰一听:哎呦,不错呦,正好趁机办一件要紧事……